个有眼色的,既然穆宁开了口就不用多问,该他知道的自然会让他知道。
穆宁一点头,走到服务台去结了帐,斜靠在台子旁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着,瞧着那经理叫人把三名绑匪和他们拿的家伙全部抬上了楼,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五分钟过后,三名绑匪都被捆在了顶楼一间特殊大包厢沙发上,这包厢墙壁用的是最新隔音材料,就算在里面再怎么折腾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穆少,他们都带着家伙。”黑西装经理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枪械手雷等物件,暗暗抽了口凉气,今天要不是穆少及时发现,恐怕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穆宁那神奇的功夫他也是敬佩到了极点。
穆宁点了点头:“把包厢里的摄像头全关了,这些家伙放着就好。”
中年经理心里还有些忐忑,不过嘴上却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出去,忽听得身后的穆宁说道:“好好招待跟我同桌的焦禄,一切费用我来付。”
“是,穆少。”经理低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啪一声将门带上。包厢里只剩下穆宁和三名绑匪,穆宁返身从橱柜里拿了瓶维C饮料,揭开盖放在了茶几上,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顶灯上一处闪红光的摄像头。
不多时,摄像头上的红光一暗,穆宁拿起饮料灌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走向三名绑匪,他们穴位被制,但眼珠子还是能动的,思维自然也不会停滞,但过不久便会体会到世上最难熬的酷刑……
此时汤良翰已经在城南一座公墓入口处吹了近三小时冷风了,那该死的绑匪到现在还没音讯,父亲汤沁声也踪影全无,满地的烟头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奈,然而现在除了抽烟和等待别无他法。
时间又过了半个钟头,不远处走来一位穿黑色呢子大衣女人,她还搀扶着一位颤巍巍前行的老人,老人似乎怕染上风寒,浑身被一件宽大的黑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个白色大口罩,鼻梁上还架着副黑色蛤蟆镜,以至于连面貌也看不清楚,不过从他花白的头发上推断这人年纪不轻了。
女人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花,搀扶着老人慢慢前行,两人都低着头走过汤良翰的车子,进入公墓,好像是去祭奠亲友的,这样一对出现在墓园门口再正常不过,守在这里几个小时汤良翰至少见到进出了十几个吧!
心中被焦虑郁闷填满的汤良翰斜靠在车头,摸出烟盒正想再抽一根,没想到却已经空了,气闷之下一把捏扁了空烟盒狠狠甩在地上,一抬头正瞧见老人的背影,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不过随后他又狠狠甩了甩头。
我这是怎么了?把一个扫墓的看成老爹了……汤良翰神情一黯,转身回到车上拿了包烟,突然,他猛的一抽身,拔腿向老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如果说刚才他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似昙花一现,在他探身拿烟的那一瞬间脑海中的熟悉感突然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那位戴口罩的老人就是老爹汤沁声。
冲进墓园大门,入眼是一条两边栽种着矮松的道路,那位老人就呆立在不远处的一株松柏树旁,而那位穿呢子大衣的女人已经不知去向。
汤良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摘下了老人鼻梁上的蛤蟆镜,露出来一双饱含热泪的眸子,是汤沁声没错。
“老爹……”汤良翰颤呼一声,赶紧把他脸上的口罩扯下,这才发现老爹嘴巴被一块胶布封了起来,难怪刚才没办法开声,解开风衣,汤沁声双手被两根胶带锁扣牢牢绑住,风衣不过是披在身上而已。
汤良翰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割断了老爹手上绑的胶带,汤沁声抬手撕掉嘴上的胶布,长舒了一口大气,苦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走吧,回家再说。”
“嗯!”汤良翰第一次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