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胖子微微弯着个腰,左肩膀小弧耸颤,他那只左手掌并没有抓肚皮,而是借着非肚皮的掩护伸进了裆内,正撸管儿玩呢!难怪沂大警花会鄙视他,干刑警的观察力就是敏锐,连这点事儿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先生,请叫牌。”荷官发现毛胖子心不在焉的‘抓肚皮’,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正在紧要关头,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叫了,弃牌。”
穆宁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这胖子居然会为了撸管白丢了五千,加上打底的五千整好一万,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开看的,第二家轮到了赖少,这家伙不看牌又暗了一万,还用挑衅的眼神儿望了一眼下家。
拿着一对皮蛋的下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最见不得就是赖少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伸手清了清跟前的筹码,一咬牙全丢到了台子中间。
“二十万,明眼的不怕瞎眼的,就赌这一把了。”
好气势,实话说一对皮蛋在扎金花里面不算小了,可惜赌博是一种风险和变数并存的游戏,不到开牌的那一刻很难知道谁输谁赢。
下一个说话的到了穆宁,他眉头皱了皱,突然转过头去:“你说是看牌呢还是暗一手等开牌?”
杨冰凝其实也在走神,她正盘算着怎么跟这两个龌龊男一起去瞧瞧买人的勾当,如果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立刻表明身份抓人,然后把相关嫌疑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说不定会查到母亲的消息。
冷不防穆宁这家伙开口问话,杨冰凝稀里糊涂嗯了一声表示听到。穆宁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摁,就是暗,好,那哥就信你一次,要是输了今晚保证让你屁股开完捏起两个五万的方形筹码直接丢了过去。
明牌二十万,暗牌十万就够了,这是规矩,压力转移到了赖少身上,看牌的话就要决定跟与不跟,不看牌放十万有点玄乎。
犹豫了一下,赖少一咬牙,伸手轻轻摸向那三张扑克牌……
赌桌上的筹码连底已经有三十六万,在赖少看来再傻乎乎的暗十万下去风险太大,看牌心里更有底一些,捏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对K,他抬头瞟了一眼下家,微微一笑,下家不经意摩挲了一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赖少眸子里亮光一闪,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心说,好家伙,你也没抓什么大牌吗,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幺蛾子!
“二十万,看你的牌。”赖少捏起四枚面值五万的方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扣住自己的三张扑克给下家瞧了一眼。
下家看到一对K神色顿时一黯,苦笑道:“你大!”说完直接拿起面前的三张牌丢给了荷官。
扎金花的规矩剩三家只可以看一家,另外一家还能继续说话,当然这时候还选择暗牌就不明智了,人家都比过大小了,剩下的手里的牌肯定不会太小。
穆宁表现得好像个十足的外行,又转头望了一眼杨冰凝,轻笑道:“这一把是暗呢还是开牌?”
杨冰凝眉头一皱,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对于这帮赌徒挥金如土的行径她内心很排斥,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这几位赌徒无意中透露出了贩卖人口线索。
穆宁似乎有些生气,低声骂道:“大胸小脑,一点建设性意见都没有,明天把你卖去黑鸭子农场当奶牛去。”
杨冰凝恨得牙根子发痒,很想冲上去一口咬断这家伙脖子,然而现在她还是要忍耐,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绝不能就这样断了,这家伙嘴上占便宜姐还得忍着。
毛胖子好像爽了,一脸诧异道:“哥们,黑鸭子农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