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冰凝一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失望的情绪，黯然一笑道：“算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你走吧！”说到最后眼眶一红，连忙侧过身去，她没有哭出声来，只是轻轻抽泣。
穆宁心头一热，把手中的饮料盖上撂在身旁，眉头皱了皱道：“冰凝，我不是推卸责任，当时你喝了一种叫蛇春露的苗药，如果咱俩不那啥你就会爆血管死掉，你应该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说句无耻的，我恨不得把所有对我好的女人全娶了，但这可能么？”
杨冰凝一听这话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她突然把身子一转，眼泪婆娑的望着穆宁说道：“你有女朋友？陆可莹对吧，那我表姐慕烟芸呢？我呢？”
穆宁无语了，如果说和杨冰凝这段只是一场意外，那慕烟芸呢？每次想起那个第一次让他完成从男孩到男人蜕变的大姐心头就忍不住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立刻抛开身边所有的一切飞去慕姐身边，那是一处最安然静谧的港湾。
其实不仅是女人忘不了那痛并快乐着的第一次，每一个男人也是一样忘不了第一次ML的女人，从三秒到不定时之间的转变，香蕉在硬了软了再硬的过程中脱去了青涩，完成boy与man的蜕变，唯一不同的是男人是充血，女人是出血罢了。
穆宁沉吟了半晌，一句话脱口而出：“干脆你们三个一起吧！”话一出口立刻就感觉不靠谱了，人家堂堂刑警队长会愿意做小三？不，应该是小四才对。
杨冰凝明显也被这话梗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会吐出这么根大白象牙来，还真是想得美，不过话说回来，起码他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想到这里她心里又生出一丝甜蜜，她能做到跟表姐一样不计较名份么？
穆宁这句话彻底表明了态度，这下反而轮到杨冰凝忐忑了，刚丢了第一次的黄花大闺女就给人家当情人？问题她还是执法者，搞的还是姐弟恋，这要是露了馅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么？
杨冰凝低着头把下唇咬出了一排碎牙印，犹豫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我想问你两件事情，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回答。”
穆宁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根香烟叼上，没想到杨冰凝突然从袋子里掏出个‘都彭’打火机凑上来叮咚一声点着了火。
穆宁一楞，很快还是选择抽了一口：“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给个答案。”就是这个点烟的小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温柔，语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起来。
杨冰凝把打火机微微倾斜，叮咚一声盖灭了火苗，她双眸中闪动着两点迷蒙的亮光，低声道：“从我们认识后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有，从一起查两个那个叫赤木铁男小鬼子死因的那一刻开始。”穆宁的回答很干脆，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杨冰凝脸上有了一丝浅浅的微笑，贝齿一咬下唇道：“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几乎细不可闻了，不过两人相距不到一尺远，她说的话依然可以很清楚的传进穆宁耳中。
不过这个问题却让穆宁有些为难了，一直以来他都是把杨冰凝当成很普通的朋友，就算是明知对方是个大美女也不例外，以前从没动过喜欢的念头，不过在有了那层关系之后还真有点心动了。
思想可以指挥行动不假，但行动中同样能产生思想，就连造词的那位也是把做字排在爱的前面，如果把它当成是起因结果的关系那就不难理解了。
穆宁犹豫了三秒左右就一脸严肃的答道：“我有喜欢过你，比一点要多。”
这答案有些出乎杨冰凝意料之外，她双眸亮光一闪道：“真的？”穆宁很确定的点了点头，反正遮遮掩掩的已无必要，倒不如直指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