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非要和你比试的那位,自称苏轼公子的弟弟。他来找您来了。”阿云不悦地说道:“少爷,要不我就说您不在家,让他该哪儿哪去吧。”
“别,你这样也太小气了。先看看人家来是干嘛的。万一有事呢?”陈焉知宽慰阿云一番,穿戴整齐去迎了出去。
……
今日再看那位帅书生,他仍是一身仕子长衫,随意将头发束在脑后,真是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只不过白日里看仔细了,眉眼中仿佛带着三分柔美。
“我家公子身体不适,恐不能久陪,你有什么事情最好早些说清楚了。”阿云一来就没给他好脸色看,丝毫不将他俊美的外貌放在眼里。
还没进门,就被阿云几句话弄得尴尬万分,帅书生一时说不出话。不过倒是没拦着他,他紧跟着阿云进了正厅。
……
正厅列座,他自称是苏轼胞弟,叫做苏轸。
陈焉知疑惑,要是自己没记错。苏轼的弟弟不是叫苏辙?不过他没有声张,看昨天的架势他确实和苏轼关系密切,要是自己这半吊子记性记错了,那不闹了大笑话?
“苏轸公子,今日来,是为了?”坐定,陈焉知先开口道。
……
“下此番前来,是来赔罪的。”苏轸忽的郑重站将起来,恭敬地朝陈焉知鞠一躬:“陈公子,昨日之事,是在下鲁莽了。后又闻得陈公子曾受了重伤,近日才痊愈。再一想到昨日自己那番行为,更是悔不自已。”
“陈公子。”他上前走一步,更是弯腰玩得深了:“请责罚我吧。希望能消了你心里的怨气,也能让我好受些。”
原来是负荆请罪了来了啊。陈焉知有些受宠若惊,其实他本也没什么怨气。瞧着对面这态度,他赶紧上前来扶起他:“苏轸公子不必如此,不打不相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他还是再三请求责罚,陈焉知也是再三劝慰,最后好容易还是劝回去了。
他的诚恳倒是让阿云也说不出什么非议,虽然还是不给好脸色,但已经少了几分淡漠:“还我家少爷没事,要不然…哼!”
“所幸陈公子没出大碍,不然在下只有以死赔罪了。”他对着阿云赔笑道。
……
又随口闲聊几句,一时无话,苏轸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停地找些有的没的继续掰扯着。
看来这位苏轸公子不光是来道歉的啊,陈焉知朝他看去:“苏轸公子,你此行来,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想说?”
“对。”陈焉知既已提及话头,苏轸就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昨日那簪子。”
他掏出昨日的那簪子,由一个精致木盒装着。
“陈公子你还记得这簪子么?就是咱们一起参加的猜字谜擂台,咱们一起看上的那样奖品,只是后来比赛因为您身体不适无由而终的那场比赛。”苏轸又详细得将昨日的事情重述了一遍。
“啊,是。”陈焉知随口应和道。才一晚上的事情,难道我就能忘了?陈焉知看着面前的苏轸,从他的眼睛里一点瞧不出来他想说什么。陈焉知心底的疑虑更深了。
“你和我兄长的比试早早地超了擂台规则的三十道题,只是您突然因为身体不适而离开了,只是台上只剩下了我们这方,所以这簪子就暂时先交由了我们这方。”苏轸对着陈焉知,继续平静地说道。
“啊,那苏轸公子你此行来…”
“虽然在下确实喜极了这簪子,但拿着实在烫手。我们没赢,却得了奖品,奖品就不再是奖品了,变成了红彤彤的火炭。今日特地来将这簪子归还与您。”说完,他将装簪子的木盒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