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波的话言之凿凿,柳如是终于是放下戒备,身子如弱柳扶风,轻躺在床上。
就在这个空当,秦波去了趟自己的房间,拿来一套针灸用的银针,虽然看起来劣质无比,但现在也只能凑合着用了。
“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吧。”秦波说。
“嗯。”柳如是乖乖的点头。
她也知道针灸,不脱衣肯定不行,医者仁心,因此她也没有多想。
青葱玉手轻轻将两肩的背带往下拉,褪到腰间,上面只剩一件粉红色的内衣。
这一刻秦波只感觉鼻子里一阵火气上涌,一股液体差点就要涌出,幸好被他给压了下去。
“这样可以了吗?”柳如是迅速翻了个身,将胸前那两团骄傲压在身下,只露出一片光洁无痕的背,哪怕就这一片洁白无瑕的背,都能玩上一年了...
“恩。”秦波正要点头时,忽然色从胆边生,说道:“我要替你施针的穴道遍布整个后背,你那里也要解开。”
柳如是哪里不明白秦波口中的那里,瞬间羞得不敢抬头,将脑袋深深埋在被子里,嗡声说道:“你帮我解开吧。”
“嗯,医者仁心,你放心我现在只是个医生,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秦波恬不知耻的说着,手上却毫不客气,一个简单的内衣扣,硬是让他解了好几分钟,其中那双手无数次‘不小心’触碰到那白嫩,滑润的冰肌。
最后终于是将那颗扣子解开,砰的一声,一具完美无瑕的后背展示在他面前,因为床是那种硬板床,所以两侧那压变形的雪峰,完全暴露眼前。
秦波一时,鼻血纷飞。
“能快点吗?”良久都没反应,柳如是催促道。
“好好趴着,别动,我们慢慢来。”秦波沉声喝道,说完赶紧一把将鼻子上的血迹抹干净。
这话咋就那么有歧义呢?柳如是羞红脸深埋被褥中,一言不敢发,生怕再被这家伙的言语羞辱。
这次他真是错怪秦波了,因为这时候他正在给银针消毒呢。
没过多久,柳如是只感觉背后一阵又一阵蚂蚁咬般的疼痛传来,不过越往后面这种疼痛越轻,最后变得舒服起来,‘嘤~’‘摁~’...一时没控制住,嘴巴里发出阵阵羞人的呻吟声,没过多久,全身升起一阵燥热,额头上,脖子上挂上一串泛红的水珠,香汗涔涔,透体而出,一时间散满整个房间,秀色可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了。”秦波长吁一口气,快速收了柳如是背上的银针,然后细心的为她将长裙拉上去,抱着她轻轻为她翻了个身,最后贴心的为她将被子盖上。
“谢谢!~”柳如是虚弱道。
她此时只感觉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如果他此时要对自己不轨,那结果是自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可是......他不仅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还暖心的替自己做这些。
一时间,一股愧疚感从她大脑里升起。
“好好休息,虽然你的病还未彻底好,但只要休息几天,再服用我替你开的药方,到时候自然药到病除,永绝后患。”
秦波轻声道,细心的柳如是听出他声音里也充满了疲惫。
一时间那股愧疚感更甚,“自己真是差点错怪好人了,他刚才替自己解内衣扣时,应该也是没有经验,所以才手生,我却把他当成了色狼,希望他不要怪我才好。”
秦波如果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评价,估计乐得合不拢嘴,什么手生,什么没有经验,刚才明明就是故意的,磨磨蹭蹭,就是想占点便宜。
再吩咐几句,秦波来到自己房间。
房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