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我全绑了,我看谁敢拦我!”
“是!二爷!”当下水陆堂一票人马杀将过去,抬手便打,那几人根本不敢反抗,硬生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地上像生蛆一样蠕动着。这次滕龙心里火气太大,直接在车上扔了好几十捆麻绳,扬言看不顺眼的就立马捆起来宰了,这几个倒霉鬼也算是撞在了滕龙的枪口上。
“老五,老五,给老子滚出来!”滕龙扯着大嗓吼一边冲进院内一边吼道,身后一列人马,将后院塞得满满登登。
“呦,二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穆文朗声笑道,随着他身影的出现,身后一众人马连带着涌了出来。两拨人在院内分散两列,尽管穆文面带笑意,身后的人却是对水陆堂的人马怒目而视。
“什么风?”滕龙怒气冲冲的冲了过去:“老子今天就治治你的抽风!”滕龙啪的一掌狠狠扇在了穆文的脸上,打得穆文一个踉跄,险险栽倒在地。
“混蛋,你干什么!”穆文身后一个男人站了出来,对着滕龙怒目喝道。他是穆文手下一员大将,名为马同山,手下也颇有几分武艺。是穆文的老手下,对穆文极是拥护。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回去!”赵景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掏出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铁青着脸喝道:“滚!不然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把枪放下!王八蛋,当爷爷们都是死人吗!”穆文身后的人马齐齐涌了上来,皆是一脸不忿,双方都冲在前方猛吼,推推搡搡,眼看就是一场大战。
“都给我住手!”穆文突然大吼了一声。马同山愣然地看着他:“五爷……?”
“滚蛋!”穆文突然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马同山的脸上。饶是马同山如此强健的体格,也被穆文一掌打得口吐鲜血。
“你们要干什么?啊?是不是都不想混了!”穆文踢了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狠狠一脚:“二哥你们也敢吼,是不是都不想活了?都给我滚进去!”
马同山捂着脸,却没有一丝一毫怨恨的表情,依旧无比恭顺。他转过身,低着脑袋,身后带着一票人马,散在了几处房屋之内。
“哼,算你小子识相。”滕龙收了手,却并没有饶过穆文的意思:“老五,你最近成立这个什么狗屁督查社,都干了什么?绞杀老四手下的忠臣,换上自己的心腹?你他娘的这还算是兄弟干出来的事情吗!”
“二哥,此言差矣。”穆文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站起身,面上恢复了淡然的表情。他淡漠地道:“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租界堂在我手下,自然要换上我的心腹。而且二哥,他们都是四哥生前的心腹,对四哥的行动了如指掌,很有可能就是背叛了四哥的人啊!”
“放你娘的狗屁!”滕龙又是狠狠一脚,这次穆文没撑住,直接被踹倒在地:“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你知不知道我天会现在根基尚浅,你这么胡砍乱杀,天会的基业迟早要被你败光啊!”
“那你想怎么样?”穆文站起身冷笑一声,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强硬了起来。
“撤销督查社,还我天会一个安宁!”
穆文踱步向滕龙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穆文盯着滕龙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不,可,能!”
“你……!”滕龙被他气得一阵发抖,穆文却森然一笑,不再理他,直接走进了房内。
“你这混蛋!”滕龙拔腿便要去追,却被副堂主周路拦了下来。
“二哥,五爷城府极深啊!”周路望着穆文的背影担忧地道:“平日里不声不响,如今刚接手一个租界堂,便能把天会搞得乌烟瘴气。一日大权在握,那还了得?”
“是啊二哥,如今陆爷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