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武功招式很像已消失了半个世纪的修罗教。”
“你确定?”先生紧问一声,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的敏感。
“并不能十分确定,因为和老爷子讲述的有些不同,那面具人的招式更狠更毒,我赶去的时候,袁家已悉数被灭,正巧救下郭重开。”
屋内的先生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来的时日也不短了,如果他一直潜伏在这里必定会被我们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我们至今一无所获,可如果是事起突然,那么他何以针对平风帮袁大虎一家呢?”
黑衣人调息了一会儿,气息渐匀:“看来此间形势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野狼帮分舵被郭重开灭掉,现在平风帮分舵也倒了,这两大帮派一出事,这片区域恐怕就要陷入一片混乱的局面了。”
“难道是修罗教的人,想要借此机会重新复出,亦或是丐帮的人在装神弄鬼?”先生忍不住轻摇羽扇,在屋内一边踱步一边沉吟道。
黑衣人也不太确定是什么原因,只好说道:“都有可能,我会盯紧郭重开的,您请放心。”
郭重开拖着袁武乐一路狂奔至焦家庄园。
焦运生看到被惊吓到还未回过神来的袁武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他给带来了?”
郭重开怜悯的看了袁武乐一眼,说道:“袁家被一名脸带面具的人屠戮,恐怕没剩下多少幸免的人了。”
焦运生大惊:“什么人如此大胆?”
“我也不知道,我们也险遭毒手,幸好半路杀出个蒙面人将那面具人给击退了,我们这才逃了出来。”
焦运生面露忧色,喃喃道:“乱了,全乱了,野狼帮分舵被我们夺了,而今平风帮分舵也出事了,现在平衡完全被打乱了,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帮派之间恐怕免不了又是一番明争暗斗了。”
焦运生正自琢磨着事情,袁武乐却突然哇哇的放声痛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毕竟还是一位少年人,一位土豪家的富二代,打小哪受过这种惊吓,这种委屈,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对别人吆五喝六,而今家道突遭变故,那个疼爱他的父亲说没就没了,一切的荣华权势都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了,你让他如何的不心酸不痛惜。
焦运生最是看不惯这类平时骄横跋扈,一遇到事就知道哭的富家子弟,他一脸鄙夷的看着袁武乐,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郭重开见到平时表现的挺坚强的袁武乐哭成这样不免有些大跌眼镜,怒其不争的他上前一把揪住袁武乐的衣领子,将他拽到自己面前,大声质问道:“哭能解决问题吗?”
袁武乐任性的大吼道:“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命还在!”郭重开大声喊道,“只要命在所有的一切都能得回来。”
像是发泄够了,抑或是郭重开的话说进了他的心里,袁武乐忽而颓废的低下头,低声道:“没有了父亲做后盾,我能做什么?”
郭重开认真的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说过的,我是你的老大,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
袁武乐愕然了一下,悲痛减轻停止了哭泣,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郭重开松开了他的衣领说道:“因为我们是同学,还是……朋友。”
“从小到大,我身边的同龄人都俱我畏我,奉承我,我真的从来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突然觉得这里很暖。”他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可是朋友代替不了家人的感觉,父亲没了,我的整个世界都塌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这种感觉?
郭重开凄苦一声,在心中哀哀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