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我小名奥？”
“290么，38+250+2！”
“另一个？”
“还有尿，还有更尿性的哪？”
“忘了，没看《满清十大酷刑》哦，里面有个跟我同名不同姓的，记得不？”
“别把谁都当你好不，我多纯洁啊，没看过都。”
“还装，上次扫黄，端了一家***印刷厂，你一来缴获的东西少一半。”
“你说话还能有准不，我去之后，你又去了，所以东西才少了一半。”冯超自己从口袋里摸出烟，给李军点了一根，自己也抽上了。“对了，你另一小名叫啥啊？二狗子？”
“李小大么？”李军抽了口烟“没印象，葛小大，小便冲死一只老鼠那个。”
“哦，知道了，关键到你这就变了，人家是从小就大，你是从小到大一边大，一样一样的，一点都没变。”冯超慢条斯理的拉长声音。
李军彻底崩溃了“怎么地，还得我露一下被？我告诉你绝对不是小时候那么大，长了，也粗了。”估计这是李军这辈子说过的话里面最认真的一次。
两人又扯了一会蛋，最后李军对菊没菊过的解释是模棱两可的，表达上好像是肯定啊，不过冯超觉得是啃过腚，但肯定没菊过。最后两个人在尝试过上达成了一致，分歧在冯超人为是李军有心没胆，李军则强调自己从小就大，怕伤着小青。“哦对了，昨天你出差，发生了件奇怪的案子。”冯超拨弄了一下头发，眼睛盯着窗外。彷佛在思考，不过他那痞子德行很难跟思考联系起来。关于痞子德行冯超是相当自豪的，他的理论是要比痞子更像痞子，这样才能对付痞子。不过这话都是下边内部讨论，估计要是真捅到局长那里，不得给他弄个卧底当下啊，从此进入无间道。
“什么案子？”李军顶个黄灯过了一个路口，也没注意冯超的样子，否则对他的痞子样肯定从头骂到脚，再从**骂到肚脐眼，反正是没好。
“一个小姑娘出车祸死了。”
“就这？”
“你咋这么冷血呢，好像跟死个蚂蚁一样。”
“没，我只是觉得好像听你说话的意思，不像这么简单点事。万事莫大于身死，司机抓到没？”李军态度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这时候怎么看怎么像警察了。
冯超没有回答李军的问题，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将火星抹没，看着变了型的烟头，人一下子深沉起来“非常漂亮的小姑娘，被一辆25顿的大货车撞到了”他话里难得的带着某种感情，李军深深的了解那种感觉，如果非要具体的用一个词汇表达的话，“遗憾”或者勉强可以。冯超继续道：“不过奇怪的是，被撞之后，她身上竟然没有一点点受伤的痕迹。法医检验的结果也说不是车祸造成的。”
“有没有可能是过度惊吓造成的心胀病突发之类的原因？”
“我本来也这么想，不过法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非正常因素死亡。”
“什么意思？我C，你别整术语啊。”
“医生的意思是，女的自己选择了死亡，到底是怎么死的，医学上讲不出来，到底为什么，道理上我们也没查出来。最奇怪的是，死者临死的时候写了两个字母还有几个数字：字母是LJ，数字是7.28。”
“LJ？”李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当然若非人命关天，估计他要接句：“真没看出来，这姑娘还是个球迷，不过档次太低了，咋能喜欢勒布朗呢，可惜了这个人了。”
“还有，你刚才不问司机么，这个更奇怪，法医都得出结论说跟他没一毛钱关系，但司机却承认自己撞到人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