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要是这样还不分高下，只好拼历史了。
两人掰了半天，吐沫星嗷嗷喷，李军忽然来句：“对了，认识小朱不？”
“你说贾空生？”冯超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想咽也咽不下去了。心道这小子真**坏，忽然来句，把我绕里去了。“原来小朱就是贾空生？”李军心想“这也不姓朱啊，怎么叫小朱呢？”脑子一转，可能是自己误会了，一直以为是小朱，其实可能是小猪，外号吧。李军心里想事，手却没闲着，把手放在嘴唇上，那意思是告诉冯超这事不能说。冯超心里这个火啊，这孙子，几天不见变坏了。李军目的达到，知道小朱或者小猪是贾空生就好。马上又把话题转到足球上，只是态度180°大转弯，从黑AC直接过度到挺AC，冯超也来了精神，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彷佛AC米兰不夺冠，那肯定就是国际足联有内幕了。两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慢慢就到上班时间了。李军结了帐，两人出门后跟冯超说：“真大！”冯超直摇脑袋，接口道：“那你看看，哥谁啊，我跟你讲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天龙八部里面白世静形容马夫人那段，老有感觉了。”李军看到冯超那****样，冷汗都出来了，心想自己怎么跟这人是同事呢。冯超递给李军一张纸条，贾空生又名兰小猪。
“兰小猪!”李军重复了一遍。
案子记录里肯定有贾空生的电话，李军琢磨半天发觉这条路是最困难的。下一个着落就是冯超，不过这事也不好脱冯超下水，万一真出事了，冯超弄不好要丢饭碗。李军依稀记得聂青好像提过电话的事，结果一问聂青，聂青说她也忘记号码了。没办法，李军只好去电信局找线索。电信那群人一看李军亮工作证，一个个老配合了，李军查了下局里出去的电话记录，按时间进行推断，很容易就找到了贾空生的电话。
拿到电话李军就想去个电话联系一下，按了几个号码觉得不对，这事不能急，最近头正看着这事呢，万一真被头知道了，自己被批到没啥，恐怕冯超也脱不开干系，弄不好管档案的小丫头也要受到牵连。这么想了一想，就决定等过这段再说。
回到警局，李军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百度了下“白世静形容马夫人的胸部。”结果出来了一大腿没用的信息。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在论坛里找到了“你身上有些东西比天上的月亮更圆更亮”；“你身上的月饼，自然是甜过了蜜糖。”
“哈”李军笑开了怀，心道冯超这哥们太有意思了。思绪里开始幻想冯超跟沙县老板娘对话的情景：“你身上有些东西，比天上的月亮更圆更白。”
就在这一刹那，那尸体的微笑忽然在脑子出现，与其说被想起，不如说是那笑容自己闯入，李军全身瞬间收紧，后被同时渗出了冷汗，脸皮微微发麻，眼前的屏幕变得迷离，整个脸陷入失控的境地，好像每个器官都有自己的想法，按自己的意思随意游动，身体僵硬，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使不出一点点力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一样，留下的只有意识。这感觉像是身体跟灵魂完全分开，身体在前边跑，灵魂在后面追。不能不追，那是属于我的身体啊。这时候李军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浑身的力气逐渐恢复，身体不在跑了，灵魂重新进入了身体，李军下意识的转头，看到抱着自己的是聂青。
那一眼，当你陷入困难之中，渴望那个人来到你的身边，你是否会看到那个你想看到的人？看到聂青的李军，一下子抱住了聂青，抱的很紧很紧。那力度传到聂青的身体里，同样那心绪也传给了聂青。聂青说道：“是不是还忘不了那消失的尸体？”“嗯”李军回答。“其实我也一样，每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消失的尸体。”
李军把聂青抱的更紧，：“是啊，我也一样，那一刻就像已经烙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