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刺青有点简单还有点小,可是老虎的模样栩栩如生,尤其那对眼睛仿佛是活着一般。王陆不解的看着这个刺青,王陆拿出铅笔笔,对着镜子里一笔一划的把老虎画在纸上。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十张纸,王陆才停住手,看着几乎和镜子里胸前的老虎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陆拿出令牌和纸张放在一起,一会看看令牌一会看看纸上的老虎、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令牌还是黑不溜秋的模样,这个老虎吗,王陆看来看去也就和史前的剑齿虎一个模样,只是脑袋上的的两笔也不知道是耳朵还是犄角,多多少少有点怪异。
王陆头痛不已,看着手里这两样东西,又想到昨夜给自己无限压力的黑袍人。
那一幕幕诡异的场景在王陆的脑海中一遍遍播放,王陆感到这件事情分外的棘手。
到了半夜,王陆起身换好道袍,开着阴阳眼当电灯用,一路飞奔回泰山上。
咣咣咣的砸着阎王殿的大门,声音刚落,就听到了老槐破口大骂的声音。
王陆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对不起祖宗啊,又让人骂了。
当老槐树打开大门,迷迷糊糊的看着是王陆在砸门,火气更大,举起手想一巴掌呼死王陆,当手要落在王陆的脑门上时。
老槐树的眼精光一闪,收起手道:“你怎么回事,这才回家没几天,你身上哪来的这么重的死气。”
不等王陆回话,顺手抓起王陆的衣领,提溜着王陆直接进了真君大殿。
老槐树一阵神神叨叨后,房间先是传来一个长长的哈欠声,听着还有吧唧嘴的声音。
王陆一时没忍住笑了下,老槐树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抽在王陆精光哇凉的脑门上。
王陆哧溜一声,双眼含泪的看着老槐树道:“至于吗?”
老槐树吊着眼道:“怎么不服,你还别说,这几天没揍你还挺回味的。”话刚完,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王陆急忙伸手阻挡,可是哪有老槐树手快,这次王陆疼的更是直接抱着头在地上滚了几滚。
老槐树也是摔着手道:“我去你奶奶个腿,你这小子脑门砸变得这么硬,把老头子的手膈应的生疼。”
王陆在地上滚着,还听到老槐树这般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王陆在地上慢慢起来,离老槐树保持了房内最远的距离揉着脑袋乖乖的站着,不再多说一句话。
当房间内的吧唧声落,金光显现,龙袍大汉才出现在房中。
龙袍大汉瞅了一眼王陆,翻了翻白眼,一脸鄙夷,揉了揉鼻子冷哼了声,自王陆眉心处,一颗火苗渐渐从眉心出来。
一瞬火苗把王陆的身子全部包裹,火苗由红变绿变黑变白变紫,又从紫变白变黑便绿变红。
来回数次,王陆一边承受着痛苦,一边确实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死气一点点在消散,被胸前的虎纹刺青吸收。
又是一阵折腾,王陆在水深火热中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当再次睁开眼,看着两个大爷带着鄙夷眼神看着自己,王陆叹了口气,认认真真的先谢了一番。
两个大爷这才点点头,由真君大爷准备开始发表讲话。
龙袍大汉轻轻咳嗽了下,吐出了一个滚字。
王陆还为反应过来,就被身旁的老槐树提溜着,扔出了山门。
王陆从地上爬起来,幽怨的看着老槐树道:“我说老槐树,刚才咱门刚才还不是好好的么,这又是干嘛啊?”
老槐树站在门里鄙夷的看着王陆道:“好,哪点好,我就不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