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那么集中,我们两个在旁边都没发觉,我放下桌子,走了过去:“哟!都这程度了?”一听我的话,两人猛地分开了,紫菱害羞地用沙发上的腰枕捂住脸:“呀,师兄,要下来你也不说一声!”玉虚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呵呵,师兄,你好了?”
“嗯,好了,但是没你好。”我这样说,他更不好意思了,“哎我说,你俩有那么渴吗?亲这么大半天,我们两个站这看老半天了,你俩居然毫无发觉。”
“嘿嘿,师兄……噗嗤……”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一口黑血喷出来,两眼一翻,眼看就要倒下去。我忙不赢开口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了他。“玉虚!玉虚……”人事不省,我急忙把他背进我房里,脱了他衣服,看到他左边背上肩胛骨下面的小孔伤口,没有任何红肿症状,这就太过奇怪了,按理说,伤口经过水浸泡以后应该会浮肿,但这却一点事儿都没有,一定有问题。
我从抽屉里拿出银针,插入小孔,搅了搅然后拔出来,针插入肉里面应该会觉得疼痛,更何况我还搅了一通,但是看玉虚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疼痛感,拔出银针乍一看:“师兄,这是咋回事,为什么是黑的?是不是中毒了?”紫菱看着我手中一截已经发黑的银针,“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这是要命的东西。”这点当然能肯定了,银针上面全黑了,这还能不要命?
“师兄,你看不出这是什么吗?”青艳问着我,顺手从包里拿出一张蓝符贴在玉虚的伤口位置:“这张符能吸附身体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太有效,但也能缓解一下。”我用酒精棉擦着银针放回抽屉,一边无奈着:“得快些找到解决的方法啊!”
“今晚你俩就住这儿吧,你们睡旁边屋,我在这招呼玉虚就行,其他的明天再说。”她俩出去以后,我给玉虚脱了鞋子,帮他盖好被子,在旁边的小木床上,躺了下来,垫上高枕头,彻夜难眠,头都快炸了,硬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于是爬起来在窗前站了一夜,经管还是寒冷时节,满头满脸的冷汗“刷刷”的流个不停。
“喔喔喔…”公鸡打鸣将我从“棺椁”中唤醒,紫菱和青****都没敲就奔了进来,紫菱来到玉虚床前,看着玉虚问我:“师兄,他一夜都没有醒吗?”我转过身:“嗯。”我抬头看着紫菱:“你眼睛怎么又红又肿?”青艳轻声说:“她昨晚一夜没睡,哭了一晚上……”“师姐!”紫菱没等青艳说完,就把她打断了。
“这样吧,你俩收拾点要得到的东西,我们先带他去培元宫。”三人收了收东西,我背上玉虚就往县城赶去,没到正午就赶到培元宫,我在门口又再次见到上次的小香童,一看到我们,他就急忙跑进观里去:“禀观主,天罡掌门携友来访。”
这小子这次倒是挺乖了,挺有见识,看来邓观主给他上了不少课。话音刚落数秒,就看见邓观主身着法服走了出来,笑迎到:“天罡掌门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啊,还望赎罪!”
我急忙结印:“邓观主老是给我戴高帽子,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听了我的话,邓观主就注意到了我背上的玉虚:“快快快,快点进里屋。”
我紧跟着邓观主,背着玉虚进了房,小心翼翼地将玉虚放在床上躺着,邓观主法服都没忙得及换,就赶紧给玉虚把起脉,几十秒后,邓观主放下玉虚的手,紫菱着急的问:“前辈,他怎么样了?”“唉!这可有点儿棘手了。”邓观主认真的表情让我浮想联翩:师弟没救了?他会魂飞魄散?他会变成植物人………
“道长,他到底咋样了?”紫菱的急切语气唤醒“立地生根”的我。邓观主用惋惜的语气回答:“这个……天罡掌门啊,这位道友的情况,我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完全没有把握和能力处理啊!”这句话一说出来,我脑里犹如晴天霹雳,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