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可能出现。
林克除非能建立一个财团,否则根本没有可能在注重阶级、宗教(尤其重视种族)的华尔街独自杀开一条血路成为新的大鳄。因为华尔街代表着美国的财富,他们总共拥有数十万亿美元的资本,随时可以用化身叶良辰用一百零一种方式狙击他。
而现在弗伦邀请他进入华尔街这个大鳄群聚的池塘里。
他必须承认,弗伦能力突出,而且相当有诚信,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者。但有时候,投资不能只看能力,更是看诚信与否。
从这方面考虑,他是不打算答应弗伦让他入股斯托尔的要求的。
但是他觉得弗伦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拒绝那些大鳄的拉拢。他不知道对方是理想化孤的掷一注,还是有所倚仗。
他只清楚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一个能进入华尔街资本世界的机会。如果错过了,日后未必还能有那样的机会。
其中的风险弗伦只是寥寥几句,但也说得非常明白。只要弗伦拒绝了那些大鳄的橄榄枝,日后那些大鳄就会盯着他。他的操作会变得很困难,无法像如今这样轻易在那些大鳄营造出来的大行情中成功偷鸡。
收益大不如以前,甚至很有可能破产。那就是弗伦明确描述出的斯托尔公司的风险。所以弗伦自己都计划在斯托尔撤资。
破产,那是一个可怕的单词。但是林克似乎也明白弗伦的意思。他不需要将全部身家都投进去。只需要将这次斯托尔赚取的部分收益留在公司。
如果是那样的话,林克觉得并非不可接受。没有哪项投资是稳赚的!
想到这里。他觉得也许晚上的时候,他就可以答复弗伦是不是要入股斯托尔了。
林克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又在下起鹅毛大雪,看着很漂亮。但是雪再白,其中包裹的肮脏却也不容忽视。这样的天气,也许到晚上之前,他都没必要出门了。
大雪一直没停过。晚上七点之前,弗伦赶到了酒店。他进门便说:“这真是该死的天气。天气预报说,这大雪至少要下到明天,也许会在后天白天才会停。”
林克给他倒了一杯热咖啡,说:“看来我这次来的并不是时候。”
“是的。”弗伦一口了半杯的咖啡,说。“如果我能离开纽约,本应该我去拜访你的。拉斯维加斯的天气肯定比这里要好得多。”
“再过一周也许你就可以了。”
弗伦摇头说:“也许不用一周了。”他将杯子中的咖啡喝完了说。“再来一杯。”
在林克给他倒咖啡的时,他又说:“刚才又有人来充当说客了。他们似乎一天也等不得了。他们希望我马上向他们投诚。或许他们觉得我已经威胁到了他们,所以他们也来威胁我。”
林克将咖啡放到他面前,又坐在他对面,问:“什么意思?他们给你寄子弹了?”
“他们不会做那样的事。如果他们想要给你子弹,他们会直接将子弹送到你身体里。就像当年他们对付林肯和肯尼迪一样。”他喝了一口咖啡,冷笑着继续说。“他们派来了我之前的一个朋友做说客。他们希望我能和他们在这次原油行情中和他们同步行动。”
林克听了,感觉那并不是坏事。他疑惑问:“那不是好事吗?也许我们还能因为得到更高的利润。”如果能同步行动,弗伦就能知道这次原油行情的走向。
“林克,你要知道。我们本来就是老鼠仓,在这次原油暴涨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额外的成本。如果和他们同步行动,他们很可能会牺牲我们的利益。如果我们表现出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们甚至会给我们虚假的消息,然后让我们套牢在原油期货里。如果可能,他们甚至会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