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后,他已经发现来不及了,更多的人已经都冲了出去。
下过一阵雨,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不过就是他们都不能去坑坑洼洼的水洼里行动,望着那些躺在地上的病人,看起来一个个受到核武袭击后幸存下来的辐射人一样。
眼球都黄浊,口气变得极难闻。
最主要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再把他们都当成健康的人来对待,虽然瓦伦对他们说你们能够好起来,主要现在要努力休息,争取明早恢复过来。
这些话一听就是安慰人的,但这种时候,总要有人不说话,因为病人觉得医生说这话就是认为他们还有得救。
他们哪里知道,瓦伦已经放弃了他们,植入的针剂不是消炎剂。
而是三倍与常人的镇痛剂,和轻微量的掺入吗啡的液体。
普通人注射了自然会感到无比的疲倦,他们或许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医生的圈套,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死之前还能享受舒适的安乐。
尽管他们不知情安乐的效力并不长久,药剂不会有太多。
吗啡是会产生极大的依赖性和成瘾性,即使那样,他们的味蕾或者是神经都会麻木的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楚。
被奇痒的难受折磨,即使有东西能让他们脱离那种罪恶的地方。
一点副作用算得了什么,还能比痒难受?
无数人都在四处的张望。
很快,又有人惊叫了一声,“在那儿。”
更多的人顺着手指头望去,在他们正头顶的方向。
一道宛如日冕的紫色光耀浮在半空,紫光之中一道人形在空中漂浮。
何等霸气。
自然的带着一股王的霸气。
“什么时候到我们头顶上的,是那个怪物吗?”有人大叫。
“都冷静一些,摆起战斗队形。”拉塞尔道。
黑人教官得到拉塞尔的眼色,对着旁边的众人叫喊道:“想死吗,队形张开。”
两列椭圆形的战阵陈列,每个人看起来都像必不可少的存在,围绕在内外,一圈又一圈。
敢死队阵营的黑佬们,钢筋铁骨都一下狰狞了起来。
肌肉膨胀,看起来一个个活似被涂了黑漆的绿巨人。
也许只有像是绿巨人那般强大的存在,才有这种摄人的气魄。
黑佬无愧于敢死队的荣誉,即使面对的敌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威胁,也依然咬紧牙关。
“嘿嘿嘿,你们这些废物,面对我们的王,应该放弃抵抗,而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一道凄厉的笑声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一张布满血丝,面容狰狞的可怖之脸。
说这话的是一个人头,也就是脑袋。
“妈呀,要死,人头还能讲话。”有人吓得哆嗦了一下,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嘿,知道的太晚了,应该像我一样,早点投诚多好,虚无的生命顶着有多累,早点像我一样获得永生,嘿嘿嘿。”脑袋继续发笑。
“做你妈的白日梦,妈呀,我认得你,你不是那个疯子吗?”又有人吓了一跳,接着拍了拍手掌,说道:“啊,我懂了,你被将臣收买了,变成这副鬼样子,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呀,这就是将臣赐予你的永生,要是我宁愿选择这么活着多好,你看看你以前多帅,现在的你还差那么许多才能赶上我。”
“这么的要是有个整容专家给你整整样子也好,以前挺帅,现在这副鬼样子就光剩下恶心人了。”
开始后,马上又有人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