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莫愁不用睁眼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公孙墨还是谁?她心里暗暗嘚瑟:没料到这小子的脚力还不错,这么会工夫就赶上本姑娘了!
她刚要开口埋怨公孙墨赶个路都墨迹,不料睁眼一看,令她大吃一惊——这公孙墨的确是离她有段距离,不过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人并不在山下,而竟然是在山的高处!
此时李莫愁的嘴张得有碗口般大小,足以往里面塞进去一个苹果,他抬头仰视前方,一时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我说李姑娘,你不是刚答应要护送我上山么,怎的不通知我一声就独自一个人在这休息啦?害在下在前面好等!”不一会儿公孙墨回头走到亭子里。
“你……你是什么时候赶到我的前面去的!”李莫愁像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公孙墨。
“李姑娘,难道你真不知道么?之前看你不搭理我一个人闷头就走,在下还以为姑娘是考验我的脚力呢,于是便加快些脚步赶了上来。可能在下经过你的身边时你正有心事在琢磨,没有察觉到在下,在下便只好先行一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没有察觉到你擦身而过?原来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在给我扮猪吃老虎呢!”李莫愁站起身形,将剑柄指向公孙墨的鼻尖,道,“说,你是不是偷学了那本书里的武功!”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公孙墨反问道。
“好,既然你承认了,我问你……”李莫愁话锋一转,“这本书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是说这本秘笈吗?”公孙墨从怀中掏出剩下的半本书来,在李莫愁眼前晃了晃,然后走到她的身边,提起上衣,斯文地坐在亭中,似笑非笑地道,“普天之下,我相信除了那个叫赵霁月的小丫头的手上能找到,就再也没第二本了!”
“这么说是你从她手上抢来的咯!”李莫愁鄙视道。
“我说你这丫头说话做事也忒是武断,只会凭空臆测,从不愿听别人解释,刚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既然这样,那么所有的恶事都是在下干的!”公孙墨干脆将另半本书塞入怀中。
见公孙墨似乎生气了,李莫愁语气也相应软了下来,她抱拳道:“刚才算我不是,可否请公子将如何得到这本秘笈的来龙去脉告知我?”
“这还差不多!”公孙墨又露出了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他专注地凝视着李莫愁,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这本书我的确是从赵霁月手里得来的。”
原来就在不久前,公孙墨和他的随从小虎在登山途中遇到赵霁月一人正慌慌忙忙地在找什么似的,他便上前询问,得知她在给李莫愁寻找水源,可不料赵霁月发现那个伤了李莫愁的刺客仍埋伏在周围,她便托我暂时保管这本秘笈,而自己独自一人去引开刺客,这么久还没回来,想必她现在已经落在了刺客手中了。
听了公孙墨的叙述,李莫愁仍是将信将疑,她接着问道:“那你又什么时候遇到我的?为何要鬼鬼祟祟偷看本姑娘洗澡?”
“哈哈哈哈,偷看姑娘你洗澡?这又从何谈起?”公孙墨打了个哈哈,他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道,“在下可是听见姑娘的求救才出现的,还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了姑娘你,偷窥姑娘洗澡并偷走姑娘衣服的也许另有人在,何苦姑娘将这笔账全算在在下头上,还伤了在下的随从,在下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见公孙墨这番苦笑,看来他说的有八九分是真的。李莫愁这才放下戒心,她直视公孙墨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最后一个问题,适才见公子的步法轻盈,绝非普通能做到的,你是不是练了秘笈中的功夫?”
“在下文人书生一个,哪有什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