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怒瞪向式寒,:“为什么不让我吃?”
“没熟。”式寒轻描淡写地回答着,但又让白光无从反驳。
“哼!”白光知道自己说不过式寒,索性闷闷地坐在一边,不再理式寒。
式寒仍不断翻转着手中的的獐子肉,但没有靠火光太近,一直在火光的最上方慢慢地烤着,上好的獐子肉已经逐渐地变成金黄色,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声音,外表“溢”出许多油脂,不断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獐子经过一番烤制变得萎缩了许多,但并没没有被烤焦,不用添加任何调料,那些从獐子体内烤出来的油就是天然的调料,随着时间的推移,浓香的味道不断地散发而出,显得无比地诱人。
一旁的白光感受着不断充鼻的浓浓香气,鼠鼻一直耸动着,就差口水没流满地了。
很显然,他的味蕾已经被式寒彻底的降伏,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也有一些苦闷与不好意思。
毕竟刚才自己也给了式寒脸色,现在求式寒给自己吃的是不是有些没骨气啊!
忍,我忍!
白光一咬牙,就当那浓香味不存在一样,继续歪着头,做出一番云淡风轻的样子。
式寒看了看白光,感觉到有些好笑,白光那样子在它自己看来装饰地完美无缺,但在式寒确是一眼看穿。
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烤好了的獐子肉,式寒拿了起一串,轻轻地放在鼻边嗅了嗅,稍后在那块呈金黄色泽的獐子肉上咬了一口。
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烤得还不错。
但白光就惨了,眼巴巴地看着好吃的东西被式寒慢慢地被式寒嚼在口中,而自己却只能看着,还要闻着这愈发浓郁的浓香气息。
但它可是一只有原则的鼠,决不会被区区的美食所打败,坚持着仍然没有认怂。
但他的肚子貌似抗议了,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
而式寒却还在继续吃着,一口气吃完了一串獐子肉,感觉自己肚子里有了食物,全身上下暖和和的。
“那个,式寒,你吃的那个獐子肉能不能分我点啊?”白光这家伙终于屈服于式寒的淫威之下,开始认怂了(作者语:太没骨气了,跟我一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耨”式寒也没有继续戏耍白光,真的递给了他两串。
白光拿到了两串已经烤好的獐子肉,感觉到那股浓香的根源就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中,顿时如获至宝,连说话都省略掉了,开始左手一串、右手一串,左手一口、右手一口地疯狂地吃了起来,再也不装相了。
式寒看见白光的着急模样,微微一笑,自己也拿过一串开始吃了起来。
但式寒一回烤得并不太多,只是一会,就已经一人一鼠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式寒又开始了第二次的烤制……
……
……
翌日
清晨
太阳渐渐地露出了了头,照耀到了一片草地上。
草地上有着一堆燃尽了的火堆的残屑,还有几串树枝削成的木棍,上面还残留着几分肉渣和几分一闻起来就十分美味的肉香味。
式寒静静地盘膝坐在草地上修炼,不断地进行周转着自己的天源力和加固经脉,巩固着自己的修为。
“呼呜,呼呜……”一声声有力的呼噜声不断地响起,而且不断地重复着。
只见一只半米长的大老鼠横着身体在草地上呼呼地大睡着,那只大老鼠额头上带着一缕白毛,与其的通体黑色有些格格不入发出着巨大的呼噜声,而且身体随着呼噜声的响起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