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伟没有犹豫,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喂,王队啊,今天我恐怕不能来上班了……对,家里有事,得回去一趟。”
“新鲜的大白菜要两棵,这鸡毛菜多少钱?”“不能再便宜了,外面都是十二元五一斤,我这里都便宜一元了。”“大姐,你挑也就算了,别掰菜叶子啊,这不是超市。”
耳边尽是讨价还价的声音,显得那样嘈杂和烦乱。刘伟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
“施主请留步!”刚晃悠到天桥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一把拉住了他,“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大大的不妙啊!”老头郑重其事地说道,指了指自己的小摊,“让我好好给你看一看吧。”
搁在往常刘伟对这种看相摸骨的从来都是不假颜色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得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你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身上有妖气,我能感觉到。”
听见这话,刘伟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那条白尾巴,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你可别乱说,当心让人听见告你封建迷信。”
老头笑了一下也不反驳,从身后拿出几枚铜钱在手里摇了摇,吹了口气,往地上一扔,仔细看了一阵儿才缓缓说道:“小伙子,你最近有桃花!”
“还有这好事?”刘伟一听就乐了。
“是桃花劫,估计跟妖怪有关!”老头一脸严肃,从背后递过来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镜,“这是照妖镜,这东西可是明朝流传下来的物件儿,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在它面前都无所遁形,看在咱俩有缘,便宜你了,五百块钱拿走吧。万一有什么情况你可以随时找我。”他指了指子旁边竖着的一匹白布,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布衣神相王老五”
掏了五百块钱买下了铜镜,刘伟仔细在古色古香的铜镜上摩挲起来,这质地,这手感,啧啧,等他翻到背面,忍不住跳脚骂道:“王老五,你个老王八!我不买了,钱还我!”那铜镜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嘉德工艺制品厂,2016年12月。”
“这可不行。”王老五一脸认真地说,“东西售出概不退换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再说了,东西虽然是新的,但作用还是一样的嘛。对了,等你遇到妖怪了还不是得来找我帮忙?”
“老子不用你帮忙!谁再找你谁是你儿子!”刘伟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刘,家里还好吧?”刚到宿舍门口,就看见老孙一步一摇地走了过来,“昨天晚上可不是老哥要扔下你,实在是当时肚子疼的难受,憋不住了。对了,那户人家没为难你吧?”
还没等刘伟说话呢,老孙一眼看见了他手里的铜镜,接过去瞄了一眼随手扔还给了他,满脸讥笑地问道:“你这是天桥上买的吧?”
刘伟面红耳赤,刘伟心如刀割。
“今天白天你亲家了,王一虎说了,晚上你值班。”老刘还算是厚道,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夜晚的小区显得特别安静,毕竟是别墅区,没什么流动摊贩和闲杂人员。刘伟拎着一胶皮警棍在院子里晃悠了一圈,正准备休息一下,忽然一道黑影窜了出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了地上。刘伟正准备掏出警棍,身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喘,他的手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抬头应声看去,当看清那女子的容貌跟身形时,刘伟只觉体内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扑在他身上的是个女人,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穿红纱,长着一张瓜子脸蛋,身材高挑,体态轻盈,肌肤如玉,眉目流盼之间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那薄薄的一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