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在常思雪身边的有利地位提前解决掉他。
戴瑾听后思索了很久,显然是认真考虑了老何的建议。只是过了很久他才缓缓说道:“好,老何。就听你的。只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漂亮一些,不要被他发现了。我知道常思雪这人不是不聪明,而是压根没有考虑到一些东西。另外,这个人不只要监视常思雪而且要多多留心那个叫梅儿的女人。或许让他们狗咬狗的话,我们才能得利。如果这梅儿和常思雪是一伙儿的话,我们也能提前察觉到他们的猫腻。”
老何这时问道:“不知道少爷你认为那常思雪干了什么事才是你不能容忍的。”
言外之意就是问,常思雪干了什么事,戴瑾才会动手干掉他。
戴瑾思考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认为常思雪通虏才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诛心了吧。”
现在所谓的通虏,就是通建虏,也就是勾结皇太极一伙分裂分子,出卖大明主权。只是老何听戴瑾如此说,觉得戴瑾的要求太松了,便说道:“少爷您也太仁慈了。”
戴瑾叹了口气说道:“哎,现在大明文恬武嬉。找一个既忠心于大明,又能干的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至于其他的问题则可以放宽要求,况且我那常思雪放在身边时间长了,接受了我的耳濡目染,常思雪也是会变化的。”
戴瑾说完,便看了一眼外面的月光,不禁一边流泪,一边悠悠地叹道:“明月本皎洁,不知思雪你此刻的心底还有没有一丝丝对于这旧时月光的眷恋?只是虽然天上的月亮总是阴晴圆缺地变化,但我心底的月亮却是用不陨落的。”
老何见戴瑾如此,便知道戴瑾又犯了间歇性的轻度疯癫。在老何看了戴瑾此人也算坚强聪慧,只是一旦遇到了月圆之夜戴瑾就开始痛哭流涕,外加伤感不已。并且戴瑾不喜欢在大风的时候出门,尤其是在刮北风的时候出门。
并且传说此人从来不过清明节,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外加非议不已。戴瑾只得疯疯癫癫地解释道:“明为朝廷国号,而清明节却让清居明上,岂不是诅咒乎。”
老何听了戴瑾如此说,只觉得此人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疯癫地没救了。只是如果老何有机会入宫的话,就会发现戴瑾并不是孤独一人得病,宫中的某人在某种程度上和戴瑾一样疯癫。
过了一会儿,戴瑾似乎是从疯癫中清醒过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道:“老何,你可以派人去监视常思雪。只是如果发现常思雪真的有勾结建虏的事情之后,你们不要动手。我要亲自解决他。”
老何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戴瑾说道:“因为我知道,其实他没有为大明效忠的义务。因此我没有理由除掉他。但是如他这种才能之士,如果被建虏得到,那么我们这些人就会万劫不复。因此我不得不干掉他。只是我还想再给他一个机会而已,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给大明一个机会,因此我要亲自说服他,如果他被我说服自然不用说。如果他依旧一意孤行,我也不得不心狠了。毕竟他的命是我救的,因此我完完全全可以再收走。只是我知道转变一个人的思想要很长时间,因此常思雪在思想没有转变前也有可能成为大明忠臣的。因此在他转变思想之前犯得错误,我们是可以原谅的,只要他最终选择了效忠大明。而这个道理就是他教给我的,因此你不要对我也怀疑起来,你若是怀疑了我岂不是连他也要怀疑吗?”
老何虽然不理解戴瑾此时的意思,但老何听戴瑾说到他似乎也理解现在常思雪的想法后,也就由着戴瑾处理常思雪的事情了。
只是老何却不服气地说道:“那个狗屁常先生,文不能提笔,武不能上马。算什么才智之士。留在大明纯粹的浪费粮食。如果他投了建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