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少妇回眸一笑,道:“我不知道他今天要回来,但我知道你今天要不好过了!”
“阿西巴!”张啸晨抓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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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旁,一中年男子在喝着小米粥,中年男子虎背熊腰,面容轮廓分明,清晨的阳光透过华美的落地窗洒在他后背,也洒在他花白了近乎一半的头发上,此人正是张啸晨的老爸张子达,知名企业家。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提前说一下,我好去迎接你。”
张子达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小米粥。
“哇,老妈今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我真是饿死了,妈,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其实桌上就放了几碟凉菜,外加豆浆油条,说是这么多好吃的,显然与实际情况不符,而且他还将自己起的晚这一点怪在了老妈身上。
张子达咳嗽了一声,原本都已经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要吃早点的的张啸晨很知趣地站了起来。
张子达看了一眼手腕上带着的江诗丹顿,又看了一眼张啸晨.
“爸,饭前剧烈运动不好!”
张家家规很严,吃饭必须赶在家主落座之前,如果迟到,就要受惩罚,而对张啸晨的惩罚,历来就是做俯卧撑,迟到几秒,做几个。
张子达没有说话,只是轻咳一声,抿了一口米粥。
张啸晨见状,只得跑去房间一角,不情愿地做起了俯卧撑,之前兴许还会磨叽几句,但这事经历多了,也了解老爸的一言堂做事风格,现在也懒得争辩了。
俯卧撑没做几个,多多便跑了过来,抱着张啸晨的脸就是一顿狂舔。
多多是张啸晨养的一条哈士奇,正值壮年,体型很大,而且品种绝对优良,卖萌,拆家一样不落,可以说已经二到没朋友了。
“爸,不是我不做,你看多多老是舔我!”
张啸晨正给老爸解释,并希望逃过这次惩罚的时候,管家王伯走了进来,对张子达说道:“老爷,家里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不是给你说过,家里不见客。”
“苗家的人。”
“苗家的人,他们来做什么。”
“我……”
王伯话没说完,就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张叔,好久不见了,世侄给你问安!我家有位亲戚想见你,你不会避而不见吧?”
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位老者,满头白发,看不出具体年纪,精神饱满,气势很足,另有一年轻人,留着一个大背头,细皮嫩肉的,却又故做成熟,让人感觉流里流气的。
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无声无息。
“二贵,不是给你说了,有什么事,去我公司谈。”张子达显得有些生气。
那大背头还没有答话,他身边的白头翁却说道:“我想去哪,还需要别人安排?”
“你是?”张子达站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位老者,疑惑地问道。
“苗家沟苗长新。”
“苗老爷子,你怎么……”话刚说到一半,张子达停了下来,对一旁的张啸晨,说道:“你先回房,过会出来吃饭。”
“那我回屋了。”张啸晨带着多多回房间,经过老者与年轻人身旁时,礼貌地点了点头,老者侧过脸去,没有理睬,年轻人则对他诡异一笑。
张啸晨心说,真是两个怪人!
他却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到来,却是改变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