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银欲过度所致之肾阴亏损，肾阳不足。
七情失调，化源不足，精少不泄导致不能折精。
你得的病是，不折精症。”
方长仿佛没有听见郭栋的威吓，淡定自若。
几个男乘客怪怪的目光，落在了郭栋身上。
“你特么放屁。”郭栋怒不可歇，怒火冲天的指着方长，甚是激动：
“老子正常的很，今天早上还射了。神棍，庸医。”
“无耻！”方轻柔脸颊腾的涨红，轻啜一口，认定郭栋也不是什么好人。
“打飞机射的吧。”方长嘴角噙着一抹戏虐。
“你……”郭栋本想矢口否认，却涨红着脸，一挺胸，理直气壮怒哼道：
“那也是射！”
还真打飞机？
方轻柔和几个男乘客用怪异的眼神儿看了一眼方长。
方长摇头：
“不一样的。”
“死鸭子嘴硬，承认吧，你特么就一神棍。”
郭栋冷哼一声。
“你有正常姓欲，却在跟女子行房事时，久而不射。”
方长一副老中医经验十足的派头，解释着：
“这概因为你平时过度的打飞机造成的。
所以也只有打飞机，才可以让你泄出来。”
流氓！
方轻柔俏脸绯红，恨恨的瞪了一眼方长，心里暗骂一句。
为了不再让这流氓的话玷污了她的耳朵，方轻柔戴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
“你放屁，给老子住嘴。”郭栋双眼迸发出凶狠的目光。
“我说的有错吗？”方长冷笑道：
“那么请你告诉我，昨晚明明有一个女人陪你过夜。
你不但打飞机来发泄，还打了三次，你作何解释那？”
方轻柔抓狂，这个魂淡的声音宛如魔音，纵然她戴着耳机，也能钻进她耳朵里。
还有，这个魂淡装神棍上瘾了不成，胡编乱造一套一套的。
“小伙子，适可而止，别太过分，无中生有毁他人名声可就不好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实在看不下去，出言提醒道。
“不错，要不是看在你是残疾人的份儿上，早就削你了。”
“小瞎子，赶紧给这位郭兄弟道个歉吧。”
几名男乘客你一言我一语，明显不信方长说的。
认定方长方才所讲，是故意编造的一派胡言。
方长并不为所动，笑眯眯的瞧着整张脸红如猴屁股，震惊到呆滞的郭栋。
郭栋喉结蠕动，咽了一口唾沫，眼底有愤怒和阴冷。
下一秒，郭栋神情极其古怪的看向方长，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嘎~
随着郭栋的话落下，车厢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刚才开口劝说杨磊的几名男乘客嘴巴本能张成了‘O’型。
无不眼珠瞪的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还有两个本要开口劝杨磊的女乘客，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方轻柔惊疑的看了一眼方长，心里不由腹诽：
竟都被他说中了，莫不成这臭流氓真的是位中医？
可，可他不仅年轻的不像话，更是一个瞎子，这怎么可能吗！
方轻柔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方长的形象跟老中医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