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达急的一身汗,愤懑地叫道:“你们这些废物都干什么吃的,还在这干嘛?还不快拿下他!”随着他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绣金长袍一甩,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剩下的几个禁卫,楞了一会儿,听了卢达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过来。这才将白衫老人围起来,作势就要擒拿下他。
“啊!”
“啊!”
“啊!!”
三道不同程度的惨嚎声传出,惨烈程度一个比一个强。
紧接着,三人倒头一歪,顿时摔倒了下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们面容扭曲,不约而同的抱起自己的膝盖,手肘,胳膊等痛呼,生生白骨都露出来,鲜血激溅,喷射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
大白天难不成见了鬼?
卢达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脸上写满了惊异。
不过卢达性情暴虐,反复无常,向来是他人顺他者生,逆他者亡。以他的性格,即便见到鬼怪,也定要让其臣服。
而他也过多深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故弄玄虚!”
卢达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当即他长袍一甩,一股劲风呼啸而过,瞬间将那三个侍从吸摄了回来。
而脱离了白衫老人三尺外后,压力陡散,三人顿感压迫一卸,可额头上的汗液还是不住的流淌,汗液不经意地滑过伤口处,三人又龇牙咧嘴的急促呼吸起来。
“无知宵小,还妄近我身,笑话!”白衣老人冷笑了声。
“什么时候连扫地仆从也敢这么放肆了?!我看你是了熊心豹子胆了”卢达当即吼出道。
“是与非妄,皆在汝一念之间……”老人并没有直接回应。但他平淡如水的话语,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是全然在怪罪卢达。
“放肆!”平地中一道炸雷在众人耳畔迸开。
他的声浪霎那如狂风骤雨般喷涌而出,将木屐和檀木桌椅破坏成了齑粉,阵阵粉屑飞扬。只是一瞬席卷而来,整座大殿变得一片狼藉。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这样对本王说话!……之前是本王仁慈不与你计较,可你非要给脸不要脸,这就怪不得本王了!”
他的大掌狠狠拍在桌面上,瞬间就变成碎末,化作零零星星的雪花飘舞在空中。
瞬间,一股磅礴的气势,汹汹如大海潮滂般刮来,金盏鎏瓦片片纷飞,众大臣也被这股巨力吹得东倒西歪。
这股强大到足以影响数百人的气劲,竟还带着丝丝缕缕的佛气。
威势无匹的劲气吹刮着整座宫殿,仿佛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有墙倾楫摧的颓势。而白衫老人的身躯稳稳地屹立在狂风中央,犹如一杆定海神针,扎根在飓风眼之中。
卢达的脸色一变,细长的眼睛微眯了下,顿时,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容出现在他的瞳孔中。
白衫老人不动声色,转过身轻拂胡须,摆了摆衣衫,抚平其上的褶皱。
而就在这不经意的小举动间,周身竟浮现波纹,忽现忽隐,忽明忽暗,直至幻化成为一盏透明的罩子,而在其三尺范围内循环往复,而外界来自卢达的气劲是半分侵入不得。
众人皆是一副惊诧的神情,看着这面透明的闪烁着波纹的光罩,目绽精光。李希达亦是如此。
紧接着,他向前一迈。
一只精致素靴缓缓踏出,稳稳踏在汉白玉石地砖上,霎时间,狂风大作,身上的白衫被吹得哗哗作响。
沽沽!
他周身的光罩范围再次扩大,升至六尺。波纹光罩化作层层涟漪,若春雨绵棉,滴滴流淌。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