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冥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戏谑目光望向凌缺,又道:
“当然,若是没有胆气接招,那就按照道上规矩,跪下磕三个响头!向我鬼医一脉道歉,此事就算了了。”
“不然的话,这病患我就不治了,到时就请诸位另请高明!”
没等凌缺开口,冯涛已是出声反驳:
“没想到鬼医一派名满天下,竟然心性这么恶毒,哪有这么刁难人的?!”
就算是这般留下,日后凌缺又该如何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这不是把人忘绝路上逼吗!
路斯冥冷笑更甚:“小子狂妄,辱我师门,想要留下我救人的条件,再加一条,要么先前那小子切磋输了,这小子也一起滚出医院!”
事情突然横生枝节,郑天瀚眉头皱的更深,目光凌厉地看向两位院长,那意思明显的很,快刀斩乱麻,把事情给我解决了,我可耽误不起!
两位院长对视一眼,都是无奈一叹,尽管对于这两个年轻人印象不错,而且都是自己一手选拔过来。
二人在同辈中医术也是不赖,但是郑家这大金主却是实在不能招惹,不然日后医院怕是要诸事不顺!
想到这里,苏老无奈一叹,目光转向凌缺,道:
“凌缺啊,斗医是同辈之间切磋,但是与鬼医传人相比,无论传承还是经验,差距终究是太大了啊!”
“年轻人要能屈能伸,姑且先叩首认错,反正是名满华夏的鬼医一脉,没什么好丢人的,日后。。。”
话没说完,就被凌缺打断,凌缺迈步上前,止住想要争论的冯涛,淡淡一笑:
“苏老,这安慰的话不必多说,既然鬼医传人有这个兴致,我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不过一场切磋,接下又有何妨!”
苏老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心想到时,该怎么为凌缺说情才好。
一边是名满天下的鬼医圣手的传人,另一边是中医药大学中成绩还算不错的学生,对于这场斗医结果,他实在没办法看好凌缺。
而另一边的廖主任却是心中暗暗冷笑:
“就凭你小实习医生,还想和鬼医传人斗医,真是不自量力!不过两个都滚蛋倒是正好!”
“先前因为苏院长那两个老顽固插手,没能得到半点油水,这次空出两个实习位子,倒是能再捞他一笔!”
对于凌缺答应与鬼医传人斗医,郑天瀚尽管颇为诧异,但也仅此而已。
这场斗医胜败实在太过明显,反正有这么一场,那鬼医传人能更加卖力,对自己倒是更为有益。
瞧得凌缺同意,路斯冥不屑一笑,率先进入VIP重症监护室中。
对于这场斗医,他实在是没有半点担心,自己堂堂鬼医传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自己都是绝对的胜券在握!
路斯冥心中暗暗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我鬼医一脉,就算是面对帝都赫赫有名的众位国医,也是未曾有过败绩。”
“我倒是要看看,在我施展鬼医绝技之后,你那惊掉下巴,跪下我脚下求饶的模样!”
在众人注视下,只见路斯冥吐纳间定下呼吸,缓缓闭上双眼,双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自腰间针匣中不断取出一枚枚毫针。
银针如同狂风骤雨,自以一种颇为玄奥的排列方式,不断进入郑天豪那蜡黄皮肤之中。
每一枚银针落下,之上,就有一道豆大血点涌现而出。
眨眼之间,针匣中大半银针用尽,而那郑天豪已是如同刺猬一般。
每一根棘刺之下,都有着一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