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客厅之中,望着那死死睁大双眼,倒地身亡的蝰蛇潘恩,凌缺面色漠然。
对于这种以收割性命为乐的冷血暗杀者,自己向来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然若是放虎归山,迟早会惹来连串的祸患!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沈老足足呆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撇了眼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的蝰蛇潘恩,目光复杂地看向凌缺,沈老沉声道:
“凌缺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没有受伤半分,又何必下这般死手?”
闻言,凌缺清秀脸庞之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笑意,道:
“哦?那依你所言,我就应该束手待毙,等着那紫黑匕首刺穿心脏不成?!这种笑话,还是不说的好!!”
对于这沈老所说,凌缺完全不屑一顾,这种毫不要脸面的偏袒,听之何用!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地的细微声响,凌缺眉毛轻挑,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算起时间来,在自己神识跟踪下,先前那与郑天瀚通话,被称为岳轻茗的女子,也的确快到了啊。
凌缺嘴角勾起一抹冰寒弧度,细密如网的神识,立刻朝门外放出。
果然是见到那郑天瀚派来的岳轻茗,女子步伐婉约轻盈,没有因为派遣沈老二人来找凌缺的眉头,而有丝毫慌乱。
诱人俏脸之上,也是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傲然之色,显然这岳轻茗,对于派来的沈老二人,有着绝对的信心。
见状,凌缺心头暗暗冷笑:
“这岳轻茗,对于派这沈老二人来砸场子的结果,是相当乐观啊,也不知这女子是真有底气,还是膨胀过头。”
“不过倒是想看看,她瞧见这蝰蛇潘恩的冰冷尸体后,可还会这般气定神闲?”
先前凌缺一番夹枪带棒的讥讽话语,噎的沈老脸色涨红哑口无言。
对于这自知理亏,沉默不语的沈老,凌缺直接选择无视,信步走到门前。
尽管这岳轻茗不仁在前,然而身为男人,在彻底撕破脸皮之前,总要有些应有的气度,表面的礼节,终归不可免。
在沈老疑惑的目光中,凌缺直接打开房门,面向面色微微惊讶的岳轻茗,颇有绅士风度地行了一礼,旋即开口笑道:
“岳小姐,远来是客,请!”
瞧得凌缺这般谦逊的绅士模样,岳轻茗微微一怔,旋即脸庞之上,就浮现出一抹隐晦的轻蔑笑意,心中暗道:
“这凌缺被舅舅外祖父夸上天,我还当他真有天大的能耐,非但花费重金请来西欧的知名暗杀刺客,还将沈老都是请了出来。”
“结果这凌缺凌神医不过坚持十几分钟,就已经被沈老二人调教的如此老实,现在看来,这凌神医却是名不副实的很,没想到以舅舅和外祖父的眼力,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见到岳轻茗眼底的那抹讥讽,凌缺哪里还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想什么,自己本以为理应保持的绅士风度,在她看来,恐怕就是对她的卑躬屈膝了吧!
想到这里,领取心头怒极反笑,却是没有出言讥讽,只是默然转身,安静的在前引路。
对于这种自恋之人,多说无用,反正阳台处,蝰蛇潘恩那冰冷尸体,依旧倒在那重重血泊之中!无需自己多言,事实就会给这自视过高的岳轻茗,一个响亮的耳光!
瞧得凌缺这般模样,岳轻茗心头更是确信,这被舅舅称赞上天的年轻医生,已经被沈老二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要像往常那样招揽手下一般,只要自己给出足以令他动心的好处。
这凌缺自然会屁颠屁颠地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