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因为说在多,也无益。
思此,陈凯之不禁笑了笑:“有一事,朕倒是想了起来,先生还记得太皇太后的父亲吗?”
晏先生颔首,旋即便跟陈凯之说道:“记得,此人实是古怪,不知是否已经亡故了。”
陈凯之道:“是啊,那太皇太后自称自己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可她的父亲,到底在哪里?朕本以为,现在太皇太后已被诛除,一切阴谋诡计,俱都大白天下,这杨老贼势必会回关中,与杨氏共存亡,可谁料到,从锦衣卫和明镜司的奏报来看,长安那里,并没有出现和杨老太公年纪和地位相仿之人,由此可见,此人要嘛真的已经亡故了,要嘛,就还藏匿在某处地方,甚至,堂而皇之的,是某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处心积虑,布置了这么多阴谋诡计,到底要的是什么呢?一个人绝不会无端做如此深远的密谋,这个人,还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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