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茅草屋,张立疆抬头看到东方发白,万里无云,今天又将是个艳阳天。
心中突然希望天空中出现一团乌云,要是等会被香山村的大祭司刁难,就给他劈下一道亮丽的闪电,就能牛掰的不要不要的。
满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立疆再次走进村长的茅草屋,看到昨天那些远古老头子一个都不少。而这些香山村的高层们,全是双眼通红,满脸尽是疲惫。
村长看见张立疆走进屋,立刻就站起来,伸手指向中央的兽皮褥子,并说道:“三…三…三……”就这样三了半天,就是没有后话。
张立疆有些纳闷,搞不懂这位香山村的村长,这又是几个意思?
要是你们熬夜熬的糊涂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拍拍睡吧。睡前先放了我们天湖村的女人好不好?
正在乱想之时,又听到村长说道:“三…三…神…神使,请…请坐。昨夜睡的还好吗?”
其实,香山村的村长有些纠结,自从知道了眼前这位三傻子,竟然是伟大的神灵使者,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怎么称呼好,最后觉得还是直接称呼神使稳妥点。
想要直接称呼三傻子,似乎又觉得对神灵使者不敬,要是神灵知道自己对他的使者不敬,说不定也和天湖村前任大祭司一样,被天雷劈的外焦内嫩,成为一具焦尸。
张立疆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到兽皮褥子上,说道:“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昨夜睡的非常好。不知道尊敬的大祭司、村长和诸位长者们经过商议,是否同意两村和解。”
大祭司说道:“尊贵的神使啊!我们两村的恩怨已有上百年,并不是想和解就能和解。香山村有许多人都是被天湖村的人杀死,就算我们这些人同意两村和解,村民们也不会同意。”
张立疆说道:“请大祭司不用这么客气,这样会显得很见外。您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叫我三傻子。哦!我是个怀旧的人,三傻子这个名字伴随了我十五年,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谁特么愿意被人叫成三傻子?必须要以大局为重,我忍,我特么忍,忍到你们这些远古老头子放了天湖村的女人,到时我就死给你们看。
于是又继续说道:“上百年的仇恨绝不能再继续,我们两个村落中,谁家没有死过人?相互仇杀只能让更多孩子失去父母,难道你们还想让孩子们长大后,继续被仇人杀死吗?再让他们的孩子又成为孤儿,就这样一代又一代,没完没了的仇杀下去吗?非要等到我们其中一个村落灭亡,才能彻底结束?在座的诸位都是村落有身份的人,你们真能忍心看着香山村的人,一个个的死在你们的眼前吗?”
张立疆一上来就狂打感情牌,似乎要用悲情打动这些远古老头子。昨天在茶山时,就发现这种招数挺管用。
香山村的高层们全被问的哑口无言,谁会希望香山村没完没了的死人?谁都不敢回答这种问题,可是上百年的积怨,不是说放就能放下。
张立疆说的也是口干舌燥,看到旁边桌上的半碗凉茶,也不管这是谁喝过的茶水,直接拿起一饮而尽。
村长急忙对云姑说道:“去给神灵…不,给三傻子泡上最好的泡水香…,是泡上最好的茶叶。”
云姑出去片刻,很快就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端上来。
张立疆双手接过茶碗,脸上立刻堆满灿烂的笑容,说道:“感谢大姐!我这个小毛孩经常会口渴,有劳大姐您费心了。”
云姑想到昨天,竟然敢称呼神灵使者是个小毛孩,顿时恐慌道:“昨天不知道您就是神使,有些怠慢,请您原谅,请您原谅。”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