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风家府邸,议事厅内坐满了风家主事之人,族长风不平面色阴沉的看着下方一个满脸伤痕的老者,此人正是欲击杀风飞扬却被胖老头狠狠脚踹一通的风家长老。此刻这个长老耷拉着脑袋,一副死了爹的倒霉表情。
“疾远长老,宗门考核筛选家族此次就报送远安和静雅吧,其他子弟还是算了。。。。。。不知宗门那位大人是否会怀恨在心,对我们风家打压。如若两人中有一人通过筛选进入宗门倒罢,如若此次筛选无我风家入选。。。。。。谢家和雪家此刻恐怕已然得到风声,旗家。。。。。。大难临头各自飞,或许他们会重新审时度势吧。我们风家在帝国中的地位怕是将岌岌可危了。唉。。。。。。另外疾空长老年事已高,就卸下长老之位专心修炼吧。”风不平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声音冰冷的中透着无力。
“家主,此次事端皆由风旗镇支脉子弟而起,听莫晚提及此子与那位大人晚辈似乎相识,是否可以通过此子与那位大人打通关系?”大长老风疾远邹着眉头提议。
“哦?如果真有此事,这倒不失为一个消除误会的好途径。不知此子现在可在风家支脉驿站,立刻请他来府邸相见!”风不平双眼一亮,顿时心情大好。如果此子与那位大人晚辈相熟,操作得当非但可以通过关系消除误会,而且如果因此与那位大人攀上关系那对风家而言将是一飞冲天的大好机会。
“可是我已派人查过,支脉驿站最近并没有来人入住,偌大个帝都真是无异于大海捞针。”风疾远无奈摇头。
风家府邸门前,风啸天风尘仆仆的自风旗镇赶来。自从那个臭小子留下一封书信逃之夭夭后风啸天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旗沐婉这次没有砸东西,是的,没有砸东西,因为这次旗沐婉砸的是风啸天的脑袋。并扬言若是不能完好无损的将风飞扬带回风旗镇,风啸天就永远别想踏进家门一步。
于是乎风啸天披星赶月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帝都支脉驿站,却没有询问到任何关于风飞扬的下落,只好来到主家碰碰运气。风啸天已经在客厅等待多时,但去通报家主的家奴至今没有出现。风啸天只好坐立不安的在客厅急得团团转。
“闪开,别拉着我!我倒要问问风啸天他这个支脉家主是怎么当的,我的儿子就这么被他们支脉的人给废了,今天我非讨个说法不行!”忽然一阵匆匆的脚步传来,人还未到就已经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着。
来人是个武将境的中年妇人,此刻正满面寒霜,咬牙切齿的向着客厅冲去。此人正是风莫晚的母亲,儿子连同长老被家丁抬回来的时候经过诊断伤及内腹不说而且武道之路从此将无寸进。风莫晚家人尤其是他的母亲深受打击,将一切的罪责都归咎于风飞扬。此时听家奴嘀咕风家支脉家主来到风府要觐见族主,便带人来兴师问罪。
“风啸天见过夫人。”风啸天见到这个女人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以礼相称。
“风啸天!把那个伤了我儿子的小畜生交出来!我要他生不如死!你可知道受伤的是我主家执事的孩子!你们卑贱的支脉子弟就算全部陪葬也比不得我儿子一根手指头!”风莫晚的母亲怒目圆睁,一副择人而食的模样。
风啸天一听心底咯噔一下:坏了,准是飞扬惹出了乱子!幸好幸好,幸好还没有向主家打听关于飞扬的下落。
“执事夫人,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风旗镇支脉此次就我一人前来,并没有支脉子弟随同啊。。。。。。”风啸天立刻一脸迷茫的样子。
“风啸天!你少装聋作哑!那个小畜生分明就是你支脉子弟,他当时使的就是风家武技,而且言辞中已经承认就是你支脉之人!风啸天,你这是打算故意装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