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都出发到云南,又从云南大理转到镇上,又从镇上去了村子,旅游的心情确实是没了。
当坐在四面草墙的屋子里,我皱眉问身边的崔云颢,“我们为什么到这儿?”
他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抖开睡袋直接钻了进去,闭上眼就睡。
我又把目光投向杨朔,他好心给了我个眼神,不过没看懂啥意思。
“神神秘秘的,每次都这样,到最后还不是得告诉我,有意思吗。”我嘀咕着也钻进睡袋,刚躺下就听杨朔笑着说,“苏白,你最近脾气不小啊。”
我没理他,闭着眼睛装睡,又听他说,“这次去的是个只在传言中听到过墓,据说就在这山林深处,比湘西那个林子还深。”
听他这么说,我浑身一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你说啥?卧槽,早告诉我,打死我也不来!”
“嘘,小点声。”杨朔突然跳过来捂住我的嘴,我刚想骂他神经病,却见他警惕的往我们身后那堵草墙看,眼神锐利。
我一愣,心知草墙后面肯定有人偷听,但我们刚到村子,谁会没事偷听我们说话做什么。
见我没动静,杨朔把手从我嘴巴上拿开,十分嫌弃的把掌心在我身上擦了擦,我没忍住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还嫌弃我,我特么还嫌弃你那臭手呢。
崔云颢也已经坐起身,和杨朔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朝着外面绕去。
入村我们是跟一户当地村民租的房子,整个屋子都是草墙,只有左边一扇门和右边一扇窗。
不过说是草墙,其实也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草墙,而是房子的整体被外面的植物爬满了,看上去就跟住在一顿植物里面一样。
总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房子,暂且就这么称呼着吧。
两人在房间里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等到了门边和窗户边,忽然就急速起来,一眨眼两人跟同时在我眼前消失。
不过片刻功夫,隔壁传来一阵哎呦声,像是有人被按翻在地的呻吟,接着是脚步声,然后我所在的房间门前就出现了三个人。
一个是崔云颢,一个是被提着后衣领的黑瘦男人,还有一个就是杨朔,三人很快进了屋子,杨朔顺腿就把门给踢上了。
“你们干什么,我就住隔壁屋,没想偷听来着。”他被杨朔推着蹲到地上,还被迫把手放在脑袋上,俨然是被警察逮住的小偷一样。
“这话我信你,这里面的房子隔音是不好,但哥们,你迫不得已偷听也就算了,在外面打听我们就不对了吧。”
杨朔这话说的皮笑肉不笑,看起来还真有一股混黑社会的潜质。
我看了眼黑瘦男人,心想怪不得进门前杨朔去跟外面的村民搭话,敢情是发现有人打听我们。
“我去,大哥,不打听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宋家过来的,当家的又不在。”黑瘦男人忽然侧脸气急败坏的说。
我们几个一愣,我蹲到他面前问,“你不会就是宋顾说的当地人吧,那你既然打听好我们了,干吗不直接来找呀。”
黑瘦男人把手从脑袋上放下来,一屁股往地上一坐,也不嫌弃地上的灰尘不满道,“我才放下行礼,连换个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你们抓过来了,我能怎么办?”
我说不出话来,指着杨朔就说,“是他,不带我,我可是老老实实蹲在这里跟你说话的。”
“怂包。”杨朔上前一把拍开我的手,就势坐到自己的睡袋上问那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宋当家的不是接你去了,你没看见?”
“刘二狗,没看见。”或许是见我们认同他也是此次队友后,人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