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的,她就是白的妹妹。”
泉昏睡过去之后耳边听的最清晰的话一直反复重复着的话,尾牙的声音一直不断的说着“不会错的,她就是白的妹妹。”
泉一下一惊醒过来,是冰冷的手放在额头上。
“你终于醒了。”蓟温柔的摸着泉的头发,语气很轻,不像是要责备泉。
“对不起,蓟,我……”泉一下子坐起来,被蓟吐出来的烟熏得头有些昏昏的。蓟摸着泉的脸温柔的笑着,眼睛弯弯的像月牙,眼角下一颗黑色泪痣在黑色发缝里若隐若现。手指头轻轻敲了敲长烟斗的吸管。
“蓟,我有个哥哥吗?”
泉说完,看着蓟变了脸色。嘴里吐出的烟雾喷洒在泉的头上,手指尖划过泉的脸蛋,脸上细微的感觉到一丝灼热感。
“谁告诉你的?”蓟黑着脸问,严肃地尽生寒意,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洼琢尾牙。”
“泉,你的父亲小林清志已经死了,你应该怨恨那些害死小林的那些人。你的人生已经埋下了复仇的果实,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蓟站起来,那些长烟斗放在嘴边吸了一口。脚边的蛇的鳞片已经完全褪去,融合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泉,你没有哥哥,你没有家人。你只是个复仇者。”
小岛村长去世的事在村里传来开了,村里的人一如既往的憎恨着,怨恨着泉。村民事后的闲压碎语才是最伤害人的。
“你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小泉/平次!”
拓也和花山院的反应很大,完全将愤怒写在脸上了。
榎志尴尬的笑了笑。“嘛,怎么说村民也都是第三方,他们站在与我们不一样的角度看待问题嘛。”
“那也不行!平次他,平次他看上去像吃了不少苦的样子,又被这些无知的村民这样说,当然不能忍!”花山院极力地为平次打抱不平,气鼓鼓地脸都憋红了。
和彦蹲在花山院的旁边,好奇的偏着头看着:“花山院老师,那个平次,是你的什么人啊?”
“诶?”花山院回过神来,他们一下子都好奇的凑过来看着自己。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
“对啊,花山院老师,他是谁啊?”
“你就说说吧,花山院师傅~”
孩子们好奇的目光如炬地在花山院身上,问得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裕尾……我怎么办啊?”
“谁知道呢,”榎志站起来在身后的柜子最高的一层里拿出一本相簿。打开,抽出一张照片。点燃一支烟。
“这是我们年轻时候的照片。这是平次,野泽骏,野泽瑛,凉子,我,花山院。”榎志一一对应的叫着名字,照片上的每个人脸上都还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就是和彦的妈妈啊,好漂亮呢!果然和彦长得像妈妈多一些。”千源说完就感觉到榎志叼着烟盯着自己。照片上和彦的母亲长得很清秀,黑色长发飘飘的女生,眼睛笑起来好看的像月牙,眼角还有一颗黑色泪痣。
“是啊,那时候还真是怀念。”花山院拿过榎志腿上的相簿,向后翻了几页,还有很多榎志和平次吵闹时拍下的照片,凉子啊总是在一边默默地笑着。
“啊!”花山院像是发现宝贝似的用手按住照片,越是不让看越是好奇,拗不过孩子的玩闹,花山院慢慢移开手露出照片上的人。
“你们刚才不是再问花山院和平次什么关系吗?她啊,她一直在平次的身后追逐着他,一直一直没有放弃,可是平次从来没有一次回头等待。”榎志拿出那张照片放在面前榻榻米上。照片上那是和凉子在一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