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悄然而过,清晨,马上要出发的铁锅,哦不对,应该称为沛山,还有许些小事要处理,他不得不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早早起了床,一晃一悠出了门,虽然修复池把他的伤势修复了大半,如果在躺一天的话差不多就该痊愈了,但是..没有但是。
慢走在街上的沛山决定先去赔钱货的家中一趟,他要给这位儿时的玩伴留些东西,也要从他那里拿走一些之前存放的物品。
半醉半醒的汪竹忠武被两位狐朋狗友架在中间,里稻苟楠,庞语飞舞,三人刚刚从夜店嗨皮了一个晚上,清晨.三人满身华丽的饰品,社会头,十足的社会混混范,带着五米开外都能闻出的酒味走出了夜场,走在回去的路上,
庞语飞舞,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带有几分不确定的说道:武哥,武哥,快看,那个是不是李自摸?
里稻苟楠也揉了揉眼睛,伸手拍了拍汪竹忠武的脑袋,摇晃着汪竹忠武的身体,尖声说道:武哥醒醒快醒醒,你快看那是谁?
被两人弄醒的汪竹忠武不满的抬起头眯着眼看向路的对面正在低头往过走的李铁锅(李文沛山),打了个酒嗝,额...咦好像是咱们班的那个外号自摸的家伙,上学的时候老抓不着人影的吊尾车?
庞语飞舞不住点头道:对对武哥就是他,每次班里打群架,这家伙都被吓的自己偷摸叽跑开,找不到人,第二天又舔着脸来上学。
里稻苟楠跟声道:没错就是他,听说他签了什么契约回了咱们省最大的李家,看样子混地不咋地么,还穿这穷人服(练功服),哥们早就想替大家教训他了,可是这家伙溜的比兔子还快,每次都堵不住他。
汪竹忠武此时一把推开二人,低吼道:那还等个P 堵他。
被推开的二人邪邪一笑,伸手撸起了袖子。
1分钟后....
沛山后知后觉的被三道身影拦住了去路,抬头一看,他自己都乐了,三个昔日的害群之马,带着满身刺鼻酒气,拦住了他的去路,
捏着鼻子的沛山平静道:额,几位老同学好久不见了,这是?
庞语飞舞有些摇晃,甩了甩头,沙哑道:自摸兄弟,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兄弟几个,早就想跟你单独的唠唠嗑了,这咋地,上学的时候见不到人,毕业以后还低头走路,躲着我们呢?
里稻苟楠帮腔道:是啊,自摸兄弟,你说你,看见老同学了,咋还能躲着走呢,这么不地道的事情,以前你经常干,现在毕业了还是狗改不了****啊!
沛山听着讽刺的话语,气的浑身一哆嗦,心中恨不得一脚一脚的把三人都踹飞,在学校的时候,他怕惹事,给李家带来不好的影响,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李家弟子,能忍则忍,能躲则躲,
这可不是在学校的时候了,转念一想,自己都要走了,还怕啥,躲啥,再说自己.已经被族谱赐名了,今天起也是门阀子弟了,老子也有做执挎的资本了,想到这里,面色一发狠,随即一提气,剧痛瞬间充满全身,
他被讽刺的语言,以及一些往事,激起了心中的愤怒,忘了自己还重伤呢,能走路就万幸了,还想打人。。....
冷汗瞬间从沛山的脸上流了下来,剧痛让沛山瞬间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心想坏了,真不是时候,唉,得赶紧走。
对面的三人被沛山不断变化的表情吓的有些清醒了,
庞语飞舞一脸诧异道:噶哈啊你?碰瓷啊?俺们哥三还没动手呢?你这是要哭啊?
里稻苟楠接声道:他不是要哭,是要尿,你看他被咱哥三的气势吓的浑身直哆嗦。话毕抬手指着沛山,另一支手捂着肚子夸张的尖声笑了起来,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