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达到整个社会安定。
孔子反复强调“礼、乐”的重要性,认为一个国家兴衰的重要标志在于“礼、乐”。
首先在大的方面,如治国安邦。孔子认为:一个国家要想和谐、稳固,必合乎礼、正乎乐。孔子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礼在这里,是作为治国的一个基本要素来提出的。
礼乐于小处看,则在于“博学于文,约之以礼”,陶冶人的境界、情操,使人眼界豁达、心胸开朗,同时也知道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也就是“恭近于礼,远耻辱也”,知道什么该作,什么不该作。“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因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礼在孔子的设想中,无疑是能够使社会和谐的一个重要途径。又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这应该说,也确实是颇有道理的。譬如虽然读书虽有可能让人变的更加精明、赋予机谋,但总的来说,还更主要还是使人更加知礼,重仁义道德、温文尔雅、谦恭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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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史记》当中也有记载着礼乐的专门内容。
而《礼书》就是关于礼的相关描述记载:
太史公曰:洋洋美德乎!宰制万物,役使群众,岂人力也哉?余至大行礼官,观三代损益,乃知缘人情而制礼,依人性而作仪,其所由来尚矣。
人道经纬万端,规矩无所不贯,诱进以仁义,束缚以刑罚,故德厚者位尊,禄重者宠荣,所以总一海内而整齐万民也。人体安驾乘为之金舆错衡以繁其饰;目好五色,为之黼黻文章以表其能;耳乐钟磬,为之调谐八音以荡其心;口甘五味,为之庶羞,酸咸以致其美;情好珍善,为之琢磨圭璧以通其意。故大路越席,皮弁布裳,朱弦洞越,大羹玄酒,所以防其淫侈,救其雕敝。是以君臣朝廷尊卑贵贱之序,下及黎庶车舆衣服宫室饮食嫁娶丧祭之分,事皆有宜适,物有节文。仲尼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周衰,礼废乐坏,大小相逾,管仲之家,兼备三归。循法守正者见侮于世,奢溢僭差者谓之显荣<3>。自子夏,门人之高弟也,犹云“出见纷华盛丽而说,入闻夫子之道而乐,二者心战,未能自决”,而况中庸以下,渐渍于失教,被服于成俗乎?孔子曰“必也正名”,于卫所居不合。仲尼没后,受业之徒沈湮而不举,或适齐、楚,或入河海,岂不痛哉!
至秦有天下,悉内六国礼仪,采择其善,虽不合圣制,其尊君抑臣,朝廷济济,依古以来。至于高祖,光有四海,叔孙通颇有所增益减损,大抵皆袭秦故。自天子称号,下至佐僚及宫室官名,少所变改。孝文即位,有司议欲定仪礼,孝文好道家之学,以为繁礼饰貌,无益于治,躬化谓何耳?故罢去之。孝景时,御史大夫晁错明于世务刑名,数干谏孝景曰:“诸侯藩辅,臣子一例,古今之制也。今大国专治异政,不禀京师,恐不可传后。”孝景用其计,而六国畔逆,以错首名,天子诛错以解难。事在《袁盎》语中。是后官者养交安禄而已,莫敢复议。
今上即位,招致儒术之士,令共定仪,十馀年不就。或言古者太平,万民和喜,瑞应辨至,乃采风俗,定制作。上闻之,制诏御史曰:“盖受命而王,各有所由兴,殊路而同归,谓因民而作,追俗为制也。议者咸称太古,百姓何望?汉亦一家之事,典法不传,谓子孙何?化隆者闳博,治浅者褊狭,可不勉与!”乃以太初之元改正朔,易服色,封太山,定宗庙百官之仪,以为典常,垂之於後云。
礼由人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