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师对于烽火台的相应安排一直以来都是比较重视的。
在一般的情况下,长城外的烽火台主要散落在一些相对于附近而言较为险要而地利位置较高的地方。
张嘉师知道,这些烽火台在战争当中一旦受到攻击,那么这些烽火台的人员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人死光之前,争取点燃烽火,向其他地方示警。
这些烽火台人员一般是两班制,一般按照烽火台的规模来制定每班的人员数量。
在正常的情况下,一个较为小型的烽火台的守军一般在10人到14人之间,这种人数相对于《武经总要》当中的相应编制而言,要多得多。
而一旦烽火台的设立数量较多,这些守军也会形成一定的人员压力。
但是张嘉师可以说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因为按照这个世界的武力情况而言,一个好手想要突袭一个烽火台,迅速杀掉几个警卫,可以说是相对较为简单的事情。
而避免这一点的频繁发生,要么是使用更多地好手来作为警卫,要么则是在人员方面进行数量的强化。
毫无疑问的是,前一种办法是根本不可行的,因为想要找到足够的好手来避免这个问题的出现,是基本上无法做到的。
所以在人员方面的安排上,张嘉师只能够增加一定数量的警卫来降低一个烽火台的防止被突袭成功的可能性。
……
而除了“烽火台”之外,《武经总要》还有不少让张嘉师很是感兴趣的内容:
昔称:善师者不阵,善阵者不战。
此言伐谋制变先声后实,军志素定夺敌人之心,不待旗垒之相摩、兵矢之相接,而胜负之势决于前矣。其次,则立部曲,度权谋,先偏后伍,弥缝其阙,用以乘机而佐胜。由中古以来未之或改。大要在士卒训练,兵械坚良,号令以申之,赏罚以督之。因山川形势之宜,讲步骑离合之要,不嚣不隘,按阵而居。常以我逸待彼劳,常以我治待彼乱,常以我近待彼远,常以我饱待彼饥。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不动如山,难知如阴;震动如雷,侵掠如火。此制胜之道也。
法曰:以正合,以奇胜。然则正者,行阵也;奇者,无方以用变也。奇不得正,虽锐而无恃;正不得奇,虽整而无功。故必交相用,而后能百战百胜矣。故曰:治众如治寡,非分数不能;斗众如斗寡,非形名不辑;三军之众可使受敌而无败,非奇正不成。故有天阵、地阵、人阵,以象三才;直阵、锐阵、曲阵、方阵、圆阵。以法五行。其体易明,其习易成,从昔之成法,当今之可用。且古者以言不相闻,故为金鼓;视不相见,故为旌旗。金鼓、旌旗,所以一人之耳目。耳目既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勇怯并用,出生入死,谁与我敌哉?
若夫鸣一鼓,举黑旗,则为曲阵;鸣二鼓,举白旗,则为锐阵;鸣三鼓,举青旗,则为直阵;鸣四鼓,举白旗,则为方阵;鸣五鼓,举黄旗,则为圆阵,此应敌之略也。凡卒,一人居地,广纵各二步;十人为列,十列为队,则广纵各二十步。阵间容阵,队间容队,曲间容曲,此行列之法也。前御其前,后御其后,左防其左,右防其右;行必鱼贯,立必雁行;长以参短,短以参长;回军转阵,以后为前,以前为后;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俱救。此教习之详也。然则陈兵誓众者,胡可忽而不务邪?
议者或曰:武夫介士出于闾井,非有明达之姿、强敏之性,而令心存进退,耳听金鼓,手知击刺,足趋坐作,随旗变阵,焱驰雷发,俄顷之际事自繁多,则心迷意倦,劳而无暇,安能乘便奋锐猎敌争胜哉?若但使闻鼓知进,闻金知退,辨旌旗之指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