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眼睛一瞪,朝着刘掌柜的身上,就是一鞭子。“啪!”的一声刺耳之音过后,再看那刘掌柜捂着前胸,飞出两米开外,疼得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了。
那壮汉朝着旁边的衙役使了个颜色,两个衙役立刻端来一桶冷水,至上而下从刘掌柜的头上浇了下去。
片刻而过,刘掌柜长叹一口气,颤抖这身体,低声道:“痛杀我也,痛杀我也......”
那壮汉把皮鞭盘在手里,看着刘掌柜凶狠的说道:“怎么着,滋味不错吧!你说好是不说?”说话间,又要抡起皮鞭抽打刘掌柜。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屋内有一人咳嗽了一声,说道:“嗯?没用的废物,大吵大嚷的,这么半天也没问出个究竟,一群废物......”
说话间,屋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人,只见其双眉倒竖,面色阴沉,身着蓝绿相间的绸缎连体衫,手中拿着一个紫砂茶壶。这个人踱步走向了刘掌柜,其三角形的眼睛,不停地向外流露出阴暗之气。
在场的衙役一看这人出现,真如同老虎见到了饿猫一般,一个个的猫着个腰,一边向两旁退去,一边齐声说道:“闫爷,属下无能,惊动您老人家了!”
众衙役口中所称“闫爷”的人,全名叫做闫文光。早年间,在太原府头一号药铺“宝参堂”做药房伙计。因善察言观色,巧舌如簧,不但博得了药房掌柜的信任,还是其与尹府差官有了往来。
宝参堂虽是个药铺,但因积聚奇货数十年,其财富在太原府稳居头列,金银满库。
但树大招风,这千古之理,宝参堂也无法独善其身。
一日,太原府尹赵庆连的女儿赵金玲得了怪症,连请了十几位太原府地界有名的郎中,都没有治愈。正在赵庆连一筹莫展之时,得到消息的闫文光,毛遂自荐,登门问诊。
起初赵庆连并没有把这个嘴上无毛的年青人放在眼里,但是俗话说得好,有病乱投医。无奈之下,便让赵庆连施手一试。
赵庆连在宝参堂这些年,除了察言观色之外,还有一首绝技,那便是针灸之术。赵庆连掏出三根银针,在赵金玲的脸上扎了一会,只见赵金玲胸腹起伏,猛地大口吐了一滩恶臭的黑色液体,紧接着又连吐了两三口墨绿色的恶水,方才平稳,渐渐昏睡过去。
赵庆连看着本已奄奄一息的赵金玲,居然有了生气,这使其喜出望外,摆下丰盛酒宴犒劳闫文光。
二人推杯换盏间,赵庆连得知其爱女得的是恶性风寒,期间又食庸医下药,致使肚腹恶气郁积所致。现虽然排除,但仍就危险。
赵庆连救女心切,便问它法。
闫文光不慌不忙的提到,想要彻底根治令千金之病症,必须一物,那便是宝参堂镇堂之宝仙草“太白流光”!
赵庆连听说过宝参堂的宝物太白流光,但是其曾派多人前去询问,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闫文光见时机成熟,便给赵庆连出了条计策,不但得到了仙草太白流光,而且还栽赃陷害,巧夺了宝参堂数万家私。
至此,闫文光便成了赵庆连眼中的红人,一步一步将其提拔重用,时至今日,闫文光以官至府尹府官家兼尹府刑郎官二职。此时的已非彼时,仰仗着赵庆连的宠信,骄横跋扈,不可一世。
故此,众人见其,均惧怕三分。
闫文光来到刘掌柜近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看,而后说道:“哼哼,刘掌柜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肯替朋友背事,那就不要怪我手狠心毒了。”说话间,抽出一根银针,在刘掌柜面前晃了一晃。
刘掌柜在太原府数十年,早就听闻言文光的手段。这一见银针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