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急忙道:“老哥,你再想想,你下的那处墓葬的墓制规格如何?”
张牵牛道:“这倒不用想,这玩意儿我太熟了,是一处清代中期的坟墓,而且应该是官员的墓葬。”
许阳顿时一愣道:“老哥你怎么肯定是当官的?”
“当然肯定啊,墓内有干尸,而且干尸上穿着官服,就是中间有补子的那种,这种清朝的官服,谁都认识啊!”
许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墓里究竟埋得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霍大华的东西存在,这解释不通啊,而且年代上也对不上,最最重要的是,这墓主人显然是把那几样东西奉若至宝,显然多少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这就更奇怪了!
“老哥,咱们明天出发!”许阳说道。
“啊?许老板?你真要下墓?”张牵牛一脸苦色。
许阳点了点头,嘿嘿笑道:“我乃发丘天官一脉的大统领,金盆洗手三年了,如今重出江湖,有我在,张老哥你还害怕吗?”
张牵牛愣了愣神儿:“许老板你是发丘中郎将?”
许阳道:“是啊,张老哥你是哪脉,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牵牛有些疑惑地道:“我是摸金一脉,不过大统领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摸金一脉没有这个称号啊!”
许阳冷哼了一声:“当年曹公设发丘中郎将,下面辖九个摸金校尉,都是有官职的,摸金一脉分九支传下,现在断了几支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发丘一脉却是一直传了下来,我就是发丘天官,统领所有摸金校尉,你们这些摸金校尉都得听我指挥!”
张牵牛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一转眼自己就成了这许老板的手下了呢?
许阳看着张牵牛道:“张老哥,你是摸金九脉哪一脉的传人啊?”
张牵牛顿时傻了,哪一脉?自己是哪一脉?自己都不知道啊,他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许阳瞧了他一眼,轻蔑地道:“莫非张老哥是个野路子?摸金九脉共有九枚摸金符,你手里有吗?”
张牵牛羞愧地低下头:“许老板,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手里没有摸金符,我的祖上应该是摸金九脉其中一脉的传人,但我这一家不是嫡系,所以即便有摸金符也不会传到我的手里。”
许阳大手一挥:“这不算什么,如果有机会见到那一脉的传人,我让他把摸金符给你!”
张牵牛眨了眨眼,心中想,这都时过境迁上千年了,就算你是当代的发丘天官,可是谁能听你的啊!
许阳不理会他的表情,道:“张老哥你先回去,明天早晨我们再集合,一起去那墓中看上一看。”
张牵牛带着一肚子的迷惑转身离去,展琪琪看着许阳道:“你是不是在骗他?”
许阳嘴硬:“我本来就是发丘天官!”
展琪琪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许阳冷笑:“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
展琪琪转过身不理他,许阳腆着一张脸凑过去:“琪琪……”
“哼!”小妞十分不高兴。
许阳笑道:“咱俩出去走走吧,这是古城,咱俩都喜欢历史,去凭吊一下古人好吗?”
展琪琪想了想,小脸顿时多云转晴……
转眼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张牵牛一大早就来到酒店,许阳看着他一身朴素的打扮,不由摇头道:“张老哥,你混得很不好啊,我在赵家园认识一个姓胡的小子,也是摸金一脉的传人,那小子手里有摸金符,混得可比你好太多了,不但多金,而且有个漂亮的老婆。”
张牵牛立刻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