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是肯定看不住的,借口去做个美容的机会,与隔壁老王造个儿子的时间都够了。晓荷自小就到了徐家医馆,要从了徐守业早就从了,还能等到今日?这个丫头自有应对之法,倒无须太过担忧。
他亲热的拍了拍徐寿的肩说,“徐兄,反正闲着没事,去喝酒!”
按身份,萧林毕竟是徐家医馆的姑爷,而徐寿只是个下人,萧林竟主动邀请他喝酒,有些受宠若惊,“姑爷真是个爽快之人。”
这也是萧林拉拢人心的举动,以农村包围城市,先将徐家医馆的下人连成一片。这么一来,徐家老爷也好,小姐、公子也罢,耳朵里能听到的,就全是他萧林的好话。收买这些下人,也花不了几个钱,却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萧林拉着徐寿出了医馆,到小食肆好酒好肉的招待了,就一顿饭的功夫,两人已聊得热火朝天,俨然成了多年的至交好友,已经开始老徐、老林的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在萧林有意无意的套话中,徐寿将自家的根底,一字不漏的全说了。徐寿的父亲以前就是象州折冲府做工匠的,他也继承了父亲的本事,陌刀、横刀、弓箭、鱼鳞铠、藤甲铠,无一不通。
在薛仁贵接管象州折冲府前,折冲府是军纪荒废,贪赃成风,累死累活,三百文的月饷到手的能有一百文已是谢天谢地。徐寿一怒之下就离开了折冲府,来到了徐家医馆当护卫,成日也没卵事做,白日里在少爷前晃一晃,夜间还能自由自在的去窑子玩女人,每月旱涝保收能有两百五十文进账。
酒足饭饱后,萧林爽快的付了三十文钱。
已是黄昏时分,徐寿神秘兮兮的说,“姑爷,来了府里,还没碰过女人吧!”
萧林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徐寿又说,“这还不简单,医馆往左走几步的小巷子里,有几个窑子,二十文一次,我们去试试?”
窑子里的女人,萧林估摸着就和最廉价的发廊女差不多,穿越前,他还真没试过这一口。说来一个多月没沾过女人的萧林还是有些心动,这些站街女比之晓荷,肯定是大大不如的,唯一的好处是一锤子买卖,事后各不相欠,不比勾搭晓荷,还要为她的将来负责,还要担心徐小小会不会察觉。
徐寿见他也没否认,便死拉硬拽的拖着他去了窑子巷口。
萧林往巷子里一看,几个破烂的土坯屋子外,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或蹲或站,正在等着接客。不时有几个穿着简陋的男子进进出出,看上的,谈好了价,就能去土坯屋子里办事。
一阵阵夹杂着潮湿、大小粪便、男女体味,令人作呕的恶臭从巷子里传来,还隐隐约约夹杂着男女办事的叫喊声,生性有些精神洁癖的萧林几欲呕吐,所有的欲望全没了踪影,不是不想约,实在是不敢约啊!
萧林连连摇手说,“老徐,我不行了,我肚子疼。”
徐寿愕然看着他说,“不去了?”
萧林掏出了二十文钱塞到他手里说,“我要回医馆抓些药,这次我请客,老徐,你尽兴。”
他交代过这些,一溜烟就逃回了徐家医馆,直到了内院,还心有余悸。
萧林回到房间前,却见到晓荷正守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见他回了,忙迎了上来,“姑爷,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
见到热情的晓荷守在门口,萧林察言观色也知她和徐守业并未发生什么,但仍是故意板起了脸,从她身边走过,便去开门。
晓荷愣了愣,又追了过来,“姑爷,你在生气?”
萧林侧头看了看他说,“晓荷,我生什么气?米、绢生意做完了,你、我两清啦!”
晓荷瘪瘪嘴,双眼里含着泪花儿,呜咽说,“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