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刀剑馆,接着是多械馆,再往前是食堂,随后就到了女弟子们的宿舍。敲门,开门,四个女师妹中,只有奚如娟一个人。
“哦!是妙师兄啊。找妙红呢?还是找媚纤绸?”
“找妙红啊!没在啊!”妙赤言不由衷地说。
“谁找我啊?”门外走廊里传来妙红的声音,接着人影也随着声音闪了进来。
“原来是妙大师兄啊!你是来找我的吗?”
“找你不行啊?”
“找我也行,可是,媚师妹如果没人陪,人家会不高兴的。”
“妙师妹如果没哥哥陪,也会发脾气的。”随着媚纤绸的声音,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呵呵!”妙赤不由地被他俩逗乐了,“你们两人一起回来,是不是又有什么阴暗的秘招?”
“我们俩的秘招,不但阴暗,而且阴森,而且锁定了同一个目标。”媚纤绸与妙红对了一下眼神,说。
“哎——!”,妙赤故作了一声哀叹,“这目标真够不幸的,被你们俩锁定了,不知你们的目标是什么——是什么东西?”
“我们的目标不是个东西。”妙红轻轻地摇着头说。
“那是个人?”妙赤转脸看着媚纤绸。
“它也不是个人。”媚纤绸也摇着头,但并不挑明。
“那这个又不是个东西,又不是人的,到底是什么?什么东西?”
“它就是,妙——赤——大——师——兄——!您本人!”媚纤绸拿眼神剜着他说,中间五个字一字一顿,字正声清。
妙赤两手掌一拍脑袋,叹道:
“哎——,我还纳闷谁这么杯催呢,看来只有我,这个世上最不幸的人。”
奚如娟看着她们俩如此捉弄妙赤,终于忍俊不住地笑出了声。
“你们继续进行你们的喜剧表演吧,可惜我有事要出去,看不到了。88!”
奚如娟说完就走了。
“你们两个说吧,”妙赤两手往脑后一扣,仰坐在了媚纤绸柔软的床上。“你们要我这个不幸的目标做什么?”
“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带我们去爬后面的山峰如何?”媚纤绸凝视着他说。
“后面的山峰,哪一座?丹熏峰?”他问她们。
“丹熏峰是矿山,有什么好看的?被开采的东一个大坑西一堆乱石的。”妙红说。
“就是。”媚纤绸附和着。
“哪你们是想去爬狐歧峰?”
“我们是想顺着狐歧峰去看看鸟危峰和无极峰。”妙红压低了嗓音。
“你们这是要让我去闯祸啊!”妙赤也压低了嗓音,“你们不知道师尊们严禁弟子去攀登鸟危峰和无极峰吗?”
“哥哥,我们也没说去攀登啊,我们只是说去看看。看看,看看明白不?对不对?纤绸?”
“那就去看看吧。”妙赤说。
“反正狐歧峰他们也穿不过去的。”妙赤这么想。
“那就有请妙大师兄带路吧。”妙红说着,“我和纤绸灌水囊去。”
“你先别着急灌水囊,”妙赤对妙红说,“你去看看婧塬在不?把婧塬也喊着一起去。”
“婧塬肯定在,”妙红说,“肯定在院门口的训练营里练剑呢。他最近就是个剑痴,成天就是练剑,我们走时顺便在那儿喊他一声就行了。”
两位女生简单地画了画妆,找了三个水囊、一些小食品和一些必备之物装在一起,扔给了妙赤拎着,媚纤绸带了弓箭,妙红带了自己的佩剑,三个就往外走。到了院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