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吗?”
“我的这些情况,二年级见龙院时二师尊就问过,我都如实地回答了。”
“二师尊没有失望?或者说,没有因你不能留下研修武学、而轻视对你的栽培?”
“没有。非但没有,还对我关爱有加。他破天荒地让我以三年级惕龙院学员的身份担任他的刀术助教,就是对我最大的关爱。另外,惕龙院这一年,除了传授正常的兵法金计两招外,他还单独传授了我他独创的指环金罩。”
“指环金罩!指环金罩是什么?”
“嘘——,这个词以后绝对不能提。二师尊要我保密的。鉴于我们俩的私密关系,我今天提到了这个词,但你要忘记它。”
“好!我忘记它。”婧塬说着,把兔子转了个面,并在火里添了两根松柴枝。
“所以说,二师尊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永生不能忘!二师尊还说了,我少年时就兵气天赋,我就给他汇报了我八岁时的一段经历。”
“是不是一个黑衣武士给你启蒙武学、传授刀法的事?”
“妙红跟你说的吧。我这个小妹啊,对你那真是——甲鱼吃称**,铁了心了。不过你们俩啊,从入山考三关经历来看,一开始就有缘了,就注定是一辈子的缘份。”
妙赤这么说,就相当于正式认可了他和妙红的关系。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他本来是想在妙赤毕业下山之前、正式向他提这件事的。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但今天妙赤这么说了,当然让他万分高兴,于是急忙说:
“多谢妙师兄的理解和成全。”
“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就不要叫师兄,就叫大哥吧。”
“是!大哥!我也将一件我少年时的经历告诉你。”
“呵呵,原来你少年时也有故事啊!愿闻其详。”
“在我七岁的时候吧,有位云游的白衣先生经过我们那儿,住了几天,看我是个男孩子,就教给了我三体式站桩和几招剑法。”
“是吗?”妙赤惊讶地问,“那位白衣先生相貌如何?姓什么?”
“相貌吗?就是一身白衣,面色白静,双眸明亮,没有胡须,佩柄长剑,身骨健俊,举止优雅的。姓什么没说。”
“问他是何方人氏了吗?”
“当时我阿爹问了,但是白衣先生没说。只说自己喜欢游历山水,四方为家。”
因为白衣先生临走时,交代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姓名氏方和佩剑的情况,所以他也只能将这几点隐瞒了。
“走时没留什么话?”
“留了一句,说是以后若想习武,就到西方的涿光山找他。”
“奇怪啊!”妙赤说,“为什么一白一黑两位武学先师,都告诉我们来涿光山呢?”
“我也纳闷。”婧塬说着,又把兔子翻过来烤,再添了棵柴松。
“涿光山毁于了火灾,我们就又莫名地来到了这里。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呢?”妙赤疑问重重。
其实婧塬知道的比他还多,还有七个人也浸在这个秘密里。但婧塬与他们有保密的誓言在先,不能说透罢了。
“婧塬啊!我还有一个秘密,不妨也说你听听。“
“大哥请讲。”
“我听我阿爷说,我阿母怀我时,是感天而孕的。”
“怎么个感天而孕?”
“听说我阿母有天晚上,看到了一束红亮的光从天上照来,结果当晚就怀上了我,十个月后我就出世了。”
“啊!我俩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婧塬?”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