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的兵势所逼,不得不签下此不平之约。我是不同意的,一直想找你们理论,今天我郑重声明,我不承认那一张破布的所谓判定。”姒雄狐蛮横地说。
“姒大人,双方声明签字画注,那是需要代表本氏族长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婧伯岳生气了,姒雄狐是耍无赖啊。
“那是舍弟擅作主张,回来之后我还罚了他鞭笞之刑。”
“姒雄狐,你这是耍无赖!”姜铜犁气愤地道。
“你说耍无赖那就说呗。”姒雄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兄弟们!上!去抢回我们的土地!”姜铜犁向后一挥手,身后二百名甲兵就持械冲了上来。
“兄弟们!粟田氏的人抢我们的田地了,决不能让他们得成。”姒雄狐也向身后挥手,近二百名兵丁也冲了上来。
就听见叮叮当当,一片金枪刀剑的击打声,双方四百人厮杀在一起了。西陵氏的兵丁勇武有力,或刺或砍,连杀带喊,刀带杀气,矛头纵穿。粟田氏的甲兵却摆有阵法,三、五人一组,密切配合,或攻或守,战而不乱,出剑有杀着,自己伤亡却较小。就这样持续了一刻钟,西陵氏的人伤了二十多个、死了三人,而粟田氏的人只是伤了十几个人。
“妙公子,请您下令全旅出击吧!”西陵氏姒雄狐喊道。
妙赤心中暗怒,紧咬着牙关,回头看一眼己方的三百名士兵,再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婧伯岳,只见他手按剑柄,面带威容,身后的二百多名甲兵也都握紧了手中的枪矛,正严阵以待。
又过了约一刻钟,双双新添了不少的伤残。粟田氏这边连伤了十多人,以轻伤者居多;西陵氏那边又伤了不少,却是伤势残重。明显地看出西陵氏渐渐不支了。
“呯呯”几声,西陵氏有几个人退无可退,跌落进山边的水潭里。
“妙公子,再不出击,我们西陵氏可就完蛋啦!”
“妙公子,我们上不上?”沃山氏妖峻也在旁边追问。
妙赤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战火,拔出腰中的刀往前一挥,他和妖峻身后的三百名兵士就冲了上去。婧伯岳一看,也下令全体出击。双方近千名的兵士瞬间就撕杀在了一起,兵器的击打声叮叮当当响声一片,死伤的号叫声不绝于耳。随着战场的撕杀,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军衣吹开,妙赤看到对方的军士都在里面暗穿着铠甲,而自己这边的兵士们却由于成军较晚,还都没配上。他这才明白对方的伤亡为何较轻、而己方为何伤亡惨重,看来婧伯岳是做了充分的准备,虽然自己兵力上占了点优势,但再这么打下去对自己肯定是不利的。
“婧大人!难道今天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吗?”妙赤高声喊道。
“只要西陵氏愿意退地讲和!我方可以停战!”婧伯岳高声回答。
“姒大人!和为贵吧!”妙赤又对西陵氏姒雄狐高喊。
“那就听妙公子的吧!”姒雄狐无耐地说。
“勇敢的兵士们!勇敢的兵士们!请先停下你们手中的刀剑!”
妙赤在阵前喊起话来,但双方厮杀得正激烈,一时也听不清,仍旧是一片刀光剑影。
“兄弟们!都先住手!兄弟们!都先住手吧!”
婧伯岳也高喊起来。
双方的兵士终于停止了搏击,战场上暂时安静了下来。
“妙公子!姒大人!你们看这片已有公论的田地,怎么办?”婧伯岳高声问道。
“既然已有公论,那就——那就执行公论吧。”妙赤答道。
“妙公子年纪轻轻,果然见识非凡。”婧伯岳捧了他一句。
“我也不知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