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压在身上的李医生。面对着真正的野人,那人趴在地上,说道:“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钱都可以……”
然而可惜的是,野人对钱不感兴趣,他放出了手中的竹箭,一瞬间就插进了那人的脑袋里,连脑浆都迸了出来。
那个昏死的男人已经苏醒,他悄悄睁开了眼睛,见那野人下手如此狠毒,吓得全身不敢动弹,只得待在那里装死。
而那个手臂和膝盖都已严重失损的男人,十分费力地掏出了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缺德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他只想在报应来之前再吸一口烟,他用另一只手按动着打火机,偏偏打火机没有反应,一点火都没有。
“妈的,老天你也太狠了吧,连烟都……”
还不等他说完,一只竹简已穿透了他的后脑勺,箭尖正好穿过了他张开口嘴巴。
这个野人箭法精湛,下手狠毒,明显区别于其他手持弓箭的猎人。
莫离与这个野人对峙着,两者相隔十来米,中间躺着好几个已死的人。
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别人死在自己面前,莫离感觉无比的震惊和恐惧,她从死人手中拿起了一副弓箭,持弓上箭,将箭头对准了杀人凶手。
两人持箭互对,箭头都对准了对方。周围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气氛十分的紧张。
莫离从弓箭中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在高二暑假那年,她曾在市区最大的射靶中心学习过弓箭。那时,她的成绩是众多学员里最好的一个,命中红心的靶数也是最多的。
就是这种感觉!
莫离十分有把握射中目标!
几乎在同时,两只竹箭从不同的弓弦射出,射向不同的人。
巧合的是,两只竹简的飞行轨迹在同一道直线上,两只箭不可避免地相撞。不可思议的是,莫离射出的竹箭无论力道还是速度都是另一只竹箭的好几倍。结果可想而已,莫离射出的竹箭竟将飞来的竹箭划成了两半。
野人射出的箭从空中坠落,而莫离射出的箭遇到阻力之后,力道和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最后直直地射进了野人黑瘦的肩膀里面。
野人一声不哼地拔出了竹箭,由于伤口过深,血流不止。野人瞪了莫离一眼之后,迅速逃开了。
莫离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十分的疲累,像泄了气的球似地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
她盯着自己的皮肤,红色斑点还在,那股怪力还在身体内流淌。她无法解释这种情形,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像之前在悬崖绝壁边用力过度而导致全身麻痹。在这种情况下,再无法动弹,结果只能是死路一条。
莫离坐在原地休息,看见那个被自己折断了手指的男人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的右手指向外呈90度角,看起来十分的恐怖。他面色狰狞,左手拿起一只锋利的竹箭,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莫离。他的双眼充满了杀意,他暗中观察了好久,见莫离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以为莫离又陷入了无法动弹的境地。
断裂畸形的右手指无比的疼痛,这个仇他不能不报。从小到大,他只欺负过别人,哪受过如此的苦,被一个臭丫头折磨得如此痛苦,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而且,对他来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他怎么会让自己的这种优良传统在莫离这里断送。
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莫离悄悄动了动手指,确定身体没有进入麻痹状态之后,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但为了让对方感觉自己处境十分的被动,莫离假装惊慌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个男人嘴角扬起了邪恶的笑意。每当他解开一个他想上的女人的衣服时,他就会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