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站在警局门口,回想着跟国字脸的对话,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阵茫然,难道自己到幽冥那段记忆是在做梦?难道自己一开始就在陪着智障老人玩过家家?难道自己这智商真的不适合在人类社会生存,被人骗了这么久还当真?用一句话形容肖越现在的心情那就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独自失落了一会,肖越才回过神来黯然的走向了回家的路,虽然是迎着朝阳,可却显得那么凄凉。。。身边不时有早起晨跑的人经过,除了那个36D的姑娘经过时肖越抬起了头,之后一直在思考人生。
走着走着肖越突然停了下来,从兜里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手心,就跟凌晨雷虎死的时候一模一样,戒指突然开始散发热量。肖越猛然回过神来,对啊,如果那都是假的那这戒指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不是戒指其实是个“热得快”烧水器?肖越把戒指扒拉了一圈没发现有插头...正胡思乱想肖越心里一突,昨天戒指发热是雷虎死的时候,现在又发热难道又有人要死?肖越连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转的脖子都酸了肖越也没发现有什么状况,肖越又把视线放回戒指上,戒指越来越热,热的肖越有点拿不住,于是肖越把衣服掀起把戒指兜在里面。就在肖越用他那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思考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肖越突然感到背后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情况,把眼睛闭上如果有人在看自己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感觉,就好像女人成天挂在嘴边的第六感一样。肖越的情况又有些不同,那感觉很强烈,好像背后要烧起来一样,给自己一种心悸的感觉。肖越快速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道视线的主人,不是那人有多么突出,实在是因为七月份的天气,别人都穿着清凉,而他穿个黑色风衣紧紧裹住身体,脚上蹬了个皮靴,款式就像某宝打折出售的棉鞋,这幅打扮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看到肖越转过头那人迈开步子走了过来,肖越双手掀着衣服往后退了两步。那人步子很大几部.步走到肖越跟前,看着这个神经病肖越咽了口口水,开口问道“额..有事吗大哥?”
‘大哥’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慢慢握成拳头猛地打了过来,肖越瞪大了双眼看着那只打过来的拳头,心中无名火起,弓腰下马把脑袋猛地杵了上去,“砰”肖越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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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郊外,一幢小楼孤独的立在空地上,四周用红砖垒起了一个不打的围墙,锈迹斑斑的大门半掩着,门口旁边挂了一块写着字的牌子像是门联,只不过找不到下联在哪。
在本就不大的院内又一个大坑,坑里放满了水,使院子更显得的狭窄。水坑里漂浮着一只似人非人,似鱼非鱼的不明生物,正翻着肚皮吐泡泡。哈老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楼的阴影里,时不时一脸闹心的看下水里的张三。
哈老头光着个膀子卷着裤腿,嘴里叼着个烟斗,右手不紧不慢的摇着扇子,像个刚从地里回来的老汉,水里泡着的张三都比他像个神。正闭着眼睛发愁下个月的水电费,哈老头好像感觉到什么,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正要发作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什么,又坐了回来,嘴里哼哼两声,自言自语道“让那小兔崽子吃吃苦头也好,省的老是跟个白痴一样”说完又要开始闭目养神。正在水里的张三翻了个身好像睡醒了一般,从水坑里爬了出来,光着屁股进了屋子。
哈老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鱼人,话说自从肖越把张三丢在这里,哈老头就一直闹心,待了没两天,就吵吵着热,什么太干了,给他个脸盆还不乐意。不顾哈老头的反对在院子里刨了个坑,也不知道这是鱼人还是土耗子成精,哈老头啃个馒头的功夫就给坑抛出来了,要不是哈老头发现的及时只怕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然后这土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