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呢?”
“是呀,皇上出手,必定非同凡响吧?”
“那是自然,我道是认为,皇上会送一副字画!”
“不,应该是锦袍才是,宫内的工匠,做出的喜服,那才是上上之选!”
“其实,我道是认为,皇上赐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那锦盒之中,理应是圣旨!”
“这可能吗?谁家圣旨,会有这么长?......”
.......................................
一众官员,众说纷纭,反而朱沄却是含笑不语,仅是亲自走到那两个侍卫的面前,轻轻的打开了盒子。
“咔!”
朱沄触动了机关,锦盒微微翘起,而与此同时,众官员,则一同发出惊呼。
“哼哼!”
朱沄冷笑,环视了一下,这才自打锦盒之内,拿出了一个洁白的卷轴。
“画,果然是画!”徒然有一个官员道。
“是呀,真没有想到,让你给猜对了!”其他官员有些泄气的道。
“呵呵!皇上,您这又是拿得谁的墨宝,要送给胡大人呀?”李忠仁也在一旁道。
“哈哈,当然是你李大人的咯!”
朱沄听罢大笑,将画卷猛然一展,......
“哗啦!”
足有两米的卷轴,被他抖开了,卷轴的另外一侧,远远的抛出,抻得那纸张,发出咔呲,咔呲的响声,但却不坏。
所以由此可见,这宣纸有多么的坚韧,倘若说是布匹,恐怕也不足为过。
众人争相来看,结果却大跌眼界。
这盒子精美,卷轴不菲,但就是这纸张之上,竟然谁的墨宝都没有,竟是一张空白的白纸一张。
“皇上?您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呀?”徒然有一个官员道。
“是呀!所以,朕就只能求助李大人咯!”朱沄一指李忠仁。
“诶?皇上?老臣要说写字,还有两把刷子,但要是作画,那就差强人意了!呵呵!......”
李忠仁摇头,他才不给朱沄拿去当枪使呢!
“呵呵,李大人,真是过谦了,那么将你这东珠屏风,借我一用如何?”朱沄反问。
“这?”
李忠仁有些迟疑,因为这东珠,他已经送给那位胡大人了,此时如何敢应承?
所以他看向了叶修文,但见叶修文点头,他这才道:“皇上,何须一个‘借’字,整个大明国都是您的,您想用,拿去就是了!”
“好,好!不愧是我大明国的栋梁之材,......来人,给我将那东珠屏风,抬过来!......”
朱沄下令,两名侍卫,将屏风抬至了门口的位置。
屏风落下,众人依旧不解,但叶修文却笑了,倘若他没有猜错的话,......
果然,就当叶修文微微流露出笑容的刹那,朱沄已然将那一卷宣纸自打屏风之上,垂了下来。
珍珠的光芒,透过宣纸,荧光点点,绘成一个荧光的‘囍’字,煞是好看。
“哗!......”
屋内众人,一片哗然,而也正在这时,朱沄则笑道:“哈哈哈!诸位爱卿,朕这个小把戏,怎么样?......”
朱沄问道,结果李忠仁却在变颜变色。
因为朱沄拿来的这一卷宣纸,竟与他的东珠屏风一丝不差,整铺上。
而这说明了什么?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