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难道德玄,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等等大人?您说什么开场诗啊?”
三刀子紧着拦阻,而薛然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大人我,这是愁的呀。
原本以为,杀了五老虎,便可高枕无忧,但不想五老虎未死,黑手道人不知所终,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薛然急得直抖搂手。
“大人,您要是不说,我还忘了,不有这么一句话说吗?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
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谁到西天问我佛,佛都得说,我也没辙呀!......”
“诶?”
三刀子一句话,竟然说得是薛然眼眸一亮。
心道:是呀!自己倒不如,做一回恶人,这杀五老虎不容易,杀钦差可是要容易多了。
钦差就带了几个随从,住在‘有间客栈’里?
“哼哼!”薛然突然冷笑两声。
“大人?”三刀子紧着招呼,是怕薛然急得再疯了。
“你现在就去东联防营,给我将兵马调来,多带柴火、桐油,......”
“大人?您这是要用火攻啊?”三刀子喜道。
“是呀,自古以来,水火最是无情,管你是什么人呢?只要这大火一起,管保让你化作焦炭。
而且,如此一来,即便上面派人查下来,也是一个天干物燥,失火烧了钦差大人,这与我何干啊?哈哈哈!......”薛然大笑。
“大人,妙啊!”
三刀子一竖大拇哥。
“那还不快去,只要钦差一死,五老虎无处告状,此事暂时也就了了,而日后,再寻一个机会,杀死五老虎,那便是,人不知鬼不觉啊!”
薛然此时,有些得意忘形。
“是,大人!”
与此同时,三刀子应了一声,便出门走了。
这大胖子,今天晚上,来来回回走了不少的路,累得跟孙子似的,但那他也得跑。
说白了,旁人还真指挥不动东联防营的‘擎天’。
擎天出身绿林,也是三流高手靠前的存在,善使一条镔铁大棍。
他这棍子,有鹅蛋粗细,重二百多斤,这一棍子下去,磨盘大的石头,可以砸一个粉碎。
有的时候,甚至江湖二流高手,见了他这大棍,都要躲着点走。
因为这个家伙,力量太大了,超出常人!
“师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门口的乡勇,认得三刀子。
“快,客气话就别说了,赶紧将你们‘管带’给我找来,我有话,跟他说,快!快!......”
三刀子紧着道,与那乡勇,一同向内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