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族的人对肖逸飞非常感激,十里长街地出来欢送,早早地排成一排在村口等候。肖逸飞挨个挥手道别,对于民风淳朴的张氏族人也是十分不舍,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肖逸飞觉得他们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难相处,相反,傻乎乎的非常可。
辞心自然也跟来了,站在一群人的后眼神和蔼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就好像是送孩子上学的母亲,对于辞心来说,虽然两人是帮助自己搜集口令,但是最为古族的后人,必须要保证自己强劲的实力向全新的自己问好,才有机会将落寞的七大家族复兴壮大。
而这十万大山当中,有着无数不知名的危险等待着他们,正好可以磨炼一下两人的心志,虽然也担心他们的安危,但是两个抱丹期的强者相互照应,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对于这次的旅途,肖逸飞非常的期待,跟随辞心的这段时间,自己几次的战斗对自己受益匪浅,成长的速度就连辞心这种程度的强者都为之咂舌,一想到这次征途中没了辞心的照顾自己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险和更惨烈的战斗,但是随之而来的也是自己更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技能,肖逸飞便很是期待。
而张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也渴望着战斗,渴望着让自己变得更强,自己确实不善管理,但这不能作为张氏一族这场灾难的借口,相反,张氏一族遭受到如此惨烈的重创,张破责无旁贷,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的族人,就必须要变得更强。
二人各自怀着目的像张家村口的山上进发,这一次的目的地是羊皮之上距离张氏一族最近的古族,金氏一族。
很快,两人消失在了辞心的目光当中,辞心便率众回到了村中,开始恢复着自己的力量,而张破和肖逸飞两人的旅程,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在和斧手男的战斗中,张破就因为力量上的差距而险些被前者杀死,于是为了增强各方面的体素质,张破向肖逸飞提出负重跑的请求,后者也欣然同意,于是二人各自扛了五十斤的石头攀爬起了眼前的大山。
爬至半山腰,肖逸飞明显体力不支,一皮股坐到地下,气喘吁吁地道:“不行了,太累了,走不动了。”
张破回头站住,拿起了腰上的酒壶灌了一口揶揄道:“肖家的人,都这么弱吗?”
肖逸飞虽然实力不济但是嘴上却毫不示弱,倔强地对张破反驳道:“你懂什么,学医的,哪个不是孱弱无力,我们肖家出了一个我这样的强者,已经很不容易了。”
随即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吹牛过了头,便吐了吐舌头打起岔来:“你为什么总是喝酒啊?”这次张氏一族的惨剧中,唯有张破一人得以幸免,这与他嗜酒如命滴水不沾有着很大的关系,肖逸飞很好奇他为什么天天喝酒却从没见他醉过。
“酒意诗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听闻肖逸飞如此之问,张破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黯然地望着湛蓝的天空,低吟了一句诗,便不再说话,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肖逸飞心知自己可能勾起了张破的伤心往事,很是尴尬,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是好,于是也缄口不言,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还是张破率先打破的尴尬:“你知道除了那场灾难以外,七大古族留在地球上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吗?”
肖逸飞摇头。
似是知道肖逸飞的回答,张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在那个时代,创造古地球的五位大拿的实力万里挑一,甚至可以说是人类中的最强者,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强大,触犯了天道,引来了天谴。他们也感知到了天道的威胁,稍有不慎,便会引来诛族之祸,要知道这里的族指的不仅仅是部族,更是人类这个种族,于是那五位先祖便制造出了古地球,妄图欺瞒天道。”
肖逸飞来了兴致,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