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
“候颖,我已经老了,没有下一个二十八年陪你耗了,我知道王佩玉三番五次的杀害你和毅儿,可是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我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心中有我,于情于理这都是我该给她的,不管今后你做何选择,正妻之位永远都会是你的,吉时已经到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完话姜正逃一样的夺门而出,迎面撞到姜毅也没有理会,他已经四十五了,二十多年来他对候颖,一直,一直都是欢喜的,从没有一刻停止过,可是如今,他要放弃了。
站在姜毅身后的苏子衿尴尬的想要逃走,她当真无意听取别人家的陈年旧事。
要说姜毅现在的心情,那真是五味陈杂,他只知道王佩玉所干的一切以及他那外祖父母不喜他母亲,却不知他父母之间还存在着这些过往。
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进去。
“母亲可还好?”
看到姜毅,候颖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却没有哭。
“无事,我们去前厅吧。”
“在去前厅前儿子有话要说,不管稍后发生何事,都希望母亲不要插手,王佩玉儿子必须除,儿子不希望将来儿子的媳妇受到任何伤害,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这些阴谋诡计她应付不来。”
“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吗?”
“不能。”姜毅态度坚决,没有人知道,认识苏子衿之前,对他来说,活着,只是为了混吃等死,他的母亲于他更多的是责任,义务,他的父亲于他可有可无,如今,苏子衿就是他的命。
“我知道了,你想如何做便去做吧。”
一切该准备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随着一声吉时已到,王佩玉被扶了进来,穿着打扮比起候颖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给坐在上首的姜正父母敬完茶后,王佩玉跪在了候颖面前,妾抬平妻,必须敬正妻一杯茶,候颖也没有托大,端过茶轻轻抿了一口。
却在下一秒手中的茶杯跌落到了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捂着肚子满头大汗,不可置信的看着王佩玉。
一时间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诡异了,王佩玉再怎么傻,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主母下毒。
姜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抱住了候颖。
“母亲您别乱动,我已经差人去找府医了。”
候颖疼的哪里说的出话,整张脸毫无血色,轻轻的点了点头。
“都别围在这,散开。”
一道悦耳的声音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在场的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出现在众人视线内,皇帝的专用御医厉慎,看到此人纷纷不由自主的让开了路。
厉慎缓步上山抓住了候颖的胳膊,开始细细的把脉。
“砒霜。”
轻轻的两字从他口中说了出来,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众人心头。
砒霜无解。
“把人抱到榻上去,姜夫人体内有长年累计的慢性毒药,两者相碰才会导致发作的如此之快,很幸运是姜夫人喝的不多,以毒攻毒,倒是把体内沉积的毒解了,只不过还有余毒,我稍后开张药方,不是去除余毒的,只是用来调理身体,清除余毒的解药我稍后回宫差人送来。”
厉慎只有在给人医病的时候才会话多,平日里你说一百句,他也说不了一百字。
长年都是一张死人脸,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今年已经三十二了,不能说没有妻子,他的妻子去世了,有一个八岁的儿子。
“多谢厉御医,如今的情况便想必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