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夜寒的家……
“奶奶,你今天又生病了,等着,我去给你买药。”夜寒说道,从柜子里拿出最后一百元钱。
“小夜啊,别去了,奶奶没事,歇一天就好了,啊,听话。”床上的老人说道,抬手摸了摸夜寒的头。
“奶奶,生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听话,我一会儿就回来。”夜寒说道,走出了屋子。
……
“奶奶,我回来了,呐,感冒药,我去倒水。”夜寒将药拿出两粒,放在枕边,刚要去倒水,屋里却闯进两个不速之客。
两个不过二十岁的男人,一个染红头发,一个染白头发,都是一副非主流打扮。
“呦,小夜子,没想到你家这么寒酸,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将头发染成白色的何驱嘲讽道。
“白毛!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夜寒喝道。
“呦,硬气了哈,来,让小爷我教育教育你。”说着,何驱推搡了一把夜寒。
“你们要干什么!”老人喝道,咳嗽了几声。
“奶奶!”夜寒立刻上前。
“哟!还有个死老太婆啊,你不说话我都没看见你。”何驱冷哼道。
“何驱,要不,咱还是请小夜子出去聊聊,这屋子太憋屈了,我都喘不上气了。”红发男皱眉说道,一脸嫌弃。
“你们滚出去!别踩脏我家的地!”夜寒怒骂道,脸涨的通红。
“小夜,回来!”老人说道。
“你们这些人,整天不学好,把自己整的乱七八糟,你们的父母知道吗,你们对的起自己的家人吗!”老人指着何驱的头发说道。
“老东西!我们怎么样还用不着你来管,无论怎样,也比这个没爹没妈的野种强,我们今天还就欺负他了,你想怎么样啊!”何驱拍开老人的手。
“别碰我奶奶!滚开!”夜寒急道,挥拳向何驱打去。
“操!你他妈还敢动手!去死吧!”红发男一脚踹开夜寒,破口大骂。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还想逼死我们不成,咳咳,噗…”
见夜寒被踹倒在地,老人心痛不已,起身就要打那个红发青年,却摔倒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
何驱二人见事情闹大,扭头就跑,离开了这狭小的屋子。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快,我马上去找医生。”夜寒挣扎着爬起,扶起老人。
“莫小夜!”老人喊道,神情变得严肃。
“奶奶,怎么了。”夜寒一愣,这还是奶奶第一次喊自己的全名。
“小夜啊,奶奶对不起你,没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听奶奶说。”这时,老人又恢复了慈祥的面容。
“别说了,奶奶,我去找医生。”夜寒已潸然泪下。
“没用的,小夜,你是个好孩子,你爸妈的事,我一直没说,其实。”老人哽咽道。
“别说了,奶奶,你是最好的,我只要奶奶在我身边,奶奶,我去找医生。”夜寒已泣不成声。
“孩子,听话,活着吧,好好活着,做个快乐的好人,幸福,奶奶可能给不了你了,你自己去找吧…我…我…”
话还未说完,老人的手却无力的垂下,夜寒嘶吼着,眼泪落在老人的脸颊上…
“啊!啊!不!奶奶!奶奶!我不想你走去,你醒醒。”
“啊!!”
……
“奶奶…你让我找的幸福,到底在哪儿啊…世界变了,一切都变了…”夜寒手里捧着一张画,画的是小时候的自己和奶奶,只是简单的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