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女人长得漂亮,却心如蛇蝎,我顾不上去想太多,心里只有必须救下王庭辉,毕竟是他把我从那个硐室中救出来的,倘若不是他救我,我现在恐怕早困死在里面了。
我蹑手蹑脚的向王庭辉摸了上去,这时一个小喽啰已经提起一把猎刀朝王庭辉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我也管不了太多,抽出直刀,只要那孙子过来,先把他一刀劈翻再说。
可我太低估那孙子了,我见他过来,当即就冲了上去,冲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刀,没想到他身子骤地往后一闪,躲过了我的袭击。
那厮见有人偷袭,当下已经红了眼,大叫一声,抄起猎刀,直朝我砍了上来。我心下着慌,赶紧躲避,手忙脚乱之下堪堪躲过刀锋。却在此时,脚后跟绊到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当即颠倒在地。那人一刀没有砍中,当即又来一刀,而我已经没有躲闪腾挪的余地了,只求这厮下刀能够利落点,给爷来个痛快。
也就在我闭目等死之际,斜刺里突然闪出一个黑影,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这一脚力道十足,竟把他踢飞了出去,在地上几个翻滚之后,脑壳撞到了石壁,脑浆迸裂,鲜血汩汩流出,四肢不举,眼看着不得活了。
有一个人把我拉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漆树,随即又听到彪子大喊:“他们追上来了,快跑!”
我们拉着神不守舍的王庭辉,拔足就往一个洞道狂奔而去。到后来我才知道,漆树和彪子早就躲在暗处,正找机会去救王庭辉,不想被我撞了个正巧。
也许这些人的目标是张子海,不想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追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追过来了,不仅如此,还折身回去了。
我们四个一路狂奔,累得都已经虚脱了,当下都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喘息方定,我看到彪子的手臂上用衣服上撕下来的布包扎着,布条上浸染着殷红的血水,于是我就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彪子闷闷不乐的,没有搭理我。漆树搭话道:“不久前,我们在暗道里碰到一个人,彪子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把人家的脖子拧断了。没想到,刚才那几个人从黑暗里窜了出来,他们之间好像有杀父之仇似的,当时就打起来了。那个女人也真够阴险的,彪子和那几个小喽啰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女人给了彪子一飞镖。彪子受了伤还想和他们拼命,我只好拽着他逃跑。后来,我们就在刚才那地休息,不久,那几个人就挟持着王庭辉来到了那里,我们于是决定找机会救他,没想到你这家伙先出了手。”
听完漆树的讲述,我问彪子:“彪子,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呀?你与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
彪子冷冷的说道:“这件事你们最好别掺和进来,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
漆树对我说:“自从他见了这帮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劝彪子:“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你们帮不了我!”彪子说,“我也不想你们……”
彪子话没说完,王庭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都落到这副田地了,生生死死都摞成一堆了,有什么事情值得隐瞒的吗?”
彪子没有再说话,我也觉得他不愿意说,也不便强人所难,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漆树愁眉苦脸的说道:“我们被洪水冲进来之后,我就只找到彪子,现在又遇上了你们,可不知道苏越婷和笛子怎么样了。”
“苏越婷我见过,可……”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了他们,当然略去了玉扇和十二个鬼新娘的事情。最后说道,“眼下先得找到笛子她们,再做另外的打算。”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接着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