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几步走到漆树面前,鼓起双眼瞪着他,阴恻恻的说道:“小子,请你说话别******这么嚣张,否则你怎么死都不会知道!”
漆树软硬不吃,见到娘娘腔出言威胁,当即喝道:“孙子,你爷爷可不是吓大的,知道吗?”
娘娘腔勃然大怒,可没待他动手,漆树就一拳甩了出去,那娘娘腔一点没防备,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漆树的一拳,漆树这人没有学过什么功夫,但这哥们儿天生怪力,要不然在牢房里他早被那几个死刑犯收拾惨了。娘娘腔捱了漆树的一记拳头,一个踉跄就扑倒在地,软剑也脱手而出,落在了一边。
娘娘腔想要去捡软剑,一只脚当即就踩在了他的手上,他抬头一看,居然是彪子,彪子这人挺重义气,下手也够狠,这一脚下去,疼得娘娘腔哇哇呀呀的直叫唤。
彪子又狠狠的踢了娘娘腔几脚,顺手捡起掉在一边的软剑,就要结果他的性命。
“好了!”李嘉恒突然出声制止住他,“你已经把他弄成这副模样了,何必偏要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少他娘的白眼狼戴草帽,假充好人!”彪子骂道。
李嘉恒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去充当好人。”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眼下的情况,你想必也看到了,这个鸡鸣村诡异得紧,说实话,我们已经走了两遍,可是,都回到了鸡鸣村。”
“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彪子并没有动手,可娘娘腔已经吓得面如死灰。
李嘉恒说道:“周德彪,我们之间的仇恨本是化不开的,不过,至少在这里,我们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大家都暂且把仇恨暂且搁置,共同合作,等走出了鸡鸣村,有什么怨有什么仇,再一一算清,你看怎么样?”
彪子放开了娘娘腔,并且也不忘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疼得嗷嗷直叫。接着,他走到了李嘉恒面前,脸与他凑得很近:“我害怕,有些杂碎会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嘉恒大笑起来,“如果我想杀你,根本没有必要做那些下三滥的伎俩!”
那冷艳女子走到彪子身边,对他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如果真的拼起命来,鹿死谁手真的不一定,不过你还有这么多的朋友,你不会不顾他们的死活吧?”
我实在看不惯这几个人趾高气扬的模样,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
此时此刻,那娘娘腔已经站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笑了笑,说道:“据我所知,你们是被张子海那个老东西挟持来的吧!”
他话刚说完,我就一拳甩在了他的脸上,只听啪一声,他当即一声惨叫,退了几步,倒是没有倒下。我心里也明白,这个娘娘腔并不是和李嘉恒一伙的,刚才漆树揍他的时候,李嘉恒基本上连眼睛都没动一下,一副对他漠不关心的模样,但他自己倒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时,我注意到地上的软剑,弯腰捡起来,当即就发现,这把软剑轻若无物,淡蓝色的剑锋寒气逼人,应该是一把不错的宝剑。接着,我见剑身离剑柄很近的地方,刻着陶若音三个字,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略有些鄙夷的看了娘娘腔一眼,问他:“你不会叫陶若音吧?没想到你人这么娘们,名字也这么娘们!”
听到我的话,彪子突然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软剑,随即又一把揪住娘娘腔的衣领子,像是要把他整个提起来,咆哮道:“说!陶若音在哪儿!说!”
娘娘腔被领子勒得面红耳赤,舌头都伸出来了,哪里还能说出一句话。
李嘉恒却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