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端端正正的放在小伙子的腹腔之中,随后又一次把肚皮合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蝎子老尸怪嘴里念念有词,手舞足蹈,跳着蹦着,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但在滑稽之中,透露着的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难以名状的诡异。这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舞蹈,更是一种诅咒,古老的山岭深处,一个诡秘莫测的尸巫,正举行着一个邪恶的殉祭。当然,他不仅仅是为了答应老太监死后免于盗墓贼打搅,更重要的是,他也在自己的蛰伏做准备,每一次蛰伏都是一种死亡,每一次苏醒,都是一种新生。尸巫传承者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铸就了一个不死的传说,并且,很少有人知道尸巫的这个秘密,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
等蝎子老尸怪跳完,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下好了,有这么多人的命作为辅助,我的下一个轮回,也可畅通无阻了。”
蝎子老尸怪疲惫不堪,脸色更显憔悴,蹒跚着脚步一摇一摆的离开了硐室。
蝎子老尸怪离开以后,整个硐室之中就只有八个骷髅头燃着鬼火,在晃晃悠悠的鬼火之下,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硐室里更显鬼气森森。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骷髅头上的鬼火突然燃烧得更加旺盛,并且还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哈哈哈……呜呜呜……”一个又像是笑,又像是哭的女人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那声音时而沉闷,时而急促,时而忧郁,时而凄厉。随着女人的笑声一阵一阵的传出,那些钩挂在岩壁上的女尸突然间有了动静,她们的肚子里很明显有东西在活动,但见不久后,一个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在女尸的肚皮上出现,伴随着令人牙根子发酸的咀嚼声从里面传出,但见破开的小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一个个大头怪婴在女尸的肚子里像毛毛虫一样,啃食着肚皮上的血肉。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女尸的肚皮早被大头怪婴啃**光,那些怀疑方才满足的盘坐在肠子上,沉沉的睡去。
骷髅头上的鬼火在一眨眼间突然熄灭,硐室里随即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所有的声音在此时此刻也随即消失,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我从幻象中惊醒了过来,眼前的女人的头颅依旧看着我笑着,我从地上爬起来,只见笛子吓得呆若木鸡,眼睛瞪得老大,满眼睛泪花子打转,光见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王庭辉也吓得够呛,掉头就跑,可惜还没跑出几步,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堵石墙,她光顾着跑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眼前出现的石墙,当即嘭一声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之上,身子一软,随即昏厥了过去。
眼前的洞道被突然出现的石墙给堵了一个严实,两侧的石壁也随即凹陷了下去,我们所处的空间赫然成了一个硐室。此刻,漆树和方若雪不知所踪,笛子吓得不知所以,王庭辉被撞得不知东西,我们登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我已经满身满头的大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昏死过去,这时候我还真有点羡慕王庭辉了,毕竟昏死过去,就没有必要害怕什么了。
这时候,眼前画满符箓的尸体僵硬的站了起来,并且向我走过来一步,嘴里发出一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你们既然都已经来了,就用不着回去了。想必你们已经过够了人世间自由自在的日子,否则也不会来这样的地方,你们既然喜欢这个地方,干脆和我们置换一下,让我们依附在你们的身体上,重回人间。”
“有能耐的去找那个老太监算账去,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干嘛非得找上我们!”我惊惶的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切,都由不得你们!”说着,那个怪异的尸体就朝着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