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锁骨被钉死，制约了左臂的机动性，左臂又被扭断，中年人浑身冷汗，如被大雨淋湿，很快浑身的衣服就被完全浸湿。
“看来白帝的人也不咋地啊。”
中年人含恨，紧咬的牙关发出嘎吱的声音，“有本事就来个痛快。”
“有骨气，不过……”
沈飞邪恶的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痛快，你难道不觉得折磨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事吗？”
说话之间，沈飞张狂的大笑，脸上浮现了灼热，“你知道吗，折磨一个强者的感觉远比折磨一个普通人的感觉更爽。”
“疯子。”
沈飞凑近，一脚就踹断了中年人左腿膝盖，笑容变得狰狞，“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疯子，当然，你如果告诉我想知道的，也许你会活着。”
这种话能信吗？
中年人混了这么久，什么没见过，他绝不相信说了对方就会绕过他。
“魏子柔那女人查到了什么？”
中年人冷哼，别过了头，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如今手脚都被搞断了，逃脱的几率为零，但哪怕是死，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我讨厌有骨气的人。”
中年人依旧没做声，反正就那意思，你要杀就杀。
“同时，我又喜欢有骨气的人，因为有骨气的人意志力会更强，生命力也会更强。”
沈飞抚着中年人的胸膛，眼中泛起了浓烈的灼热之光。
看到这表情，中年人心中一颤。
沈飞一把锁住了中年人的脖子，凑近了耳边，“我有一位兄弟是很高水准的外科医生，从他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么有意思的玩意儿。”
“曾经他告诉我，将一个活人的胸膛切开，让他看到自己心脏在跳动，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沈飞陷入了疯狂，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语气非常淡，“他告诉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一个人是电影里的人物，叫做汉拔尼。”
“一个强者的内脏，非常有活力，如果用来做料理，再配上一杯上好的红酒，那是人间最美的佳肴。”沈飞的手又滑了下来。
此刻的中年人心跳加速，他不怕死，却不想这么死，不想变成一个疯子的食物。
“多么美妙的声音，锵锵有力，拥有这种火力的心脏，一定会很美味的，你觉得呢？”
嗡的一声，沈飞拔出了一把匕首，划破了中年人的衣服，一会儿比划，一会儿皱眉，似乎在思考以什么方式下刀。
“这里不行，会堵住血管。”
“这里也不行，会影响口感。”
“不如从这里……”
咻的一声，刀尖划过了一条口子，鲜血飙了出来，溅了沈飞一脸都是。
沈飞用力的闻了闻，“我喜欢这个味道。”
中年人猛烈的吞着口水，实力达到了先天之境二重天，真的不会惧怕被强敌杀死，踏上这条路，就注定是一条你死我亡之路。
然而，遇到的不仅仅是一个强者，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强者的恐惧，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咦？你为什么在流汗，你在恐惧吗，为什么要恐惧？”
沈飞又开了一刀，将那疯狂的一面表演得淋漓尽致，“啧啧啧……够顽强，果然是一个强者玩起来更舒爽。”
中年人浑身剧烈的颤抖，不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是因为害怕成为这个疯子的食物。
喉咙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