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他大爷,道爷竟然被别人敲了闷棍,真特么的丢人丢到家了!”道士轰开土石,钻了出来,浑身灰尘,狼狈不堪。
“酒肉僧,你特么还装,金乌啼血都被人抢走了!”道士朝着酒肉僧被埋的地方轰去,滚滚灵气碾压而过,岩石破碎,露出了酒肉僧。
“无良道士,你也忒无良了吧!咋们哥俩还不知根知底么!快,把金乌啼血拿出来,咱哥俩一人一半,趁着这火山宝地吸收,说不定还能引动地心炎呢!”酒肉僧满脸的鄙夷。
他和无良道士打小在一起坑人,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十年了,只见过无良道士抢人,没见过谁能抢劫无良道士,有人能从无良道士手里抢东西,打死他都不信。
“无量天尊你大爷,没看到老子脑袋上的大包么!玛德,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抢走了金乌啼血,真特么的没法混了!”
无良道士不再理会酒肉僧,朝着烈火蜥蜴离开的方向追去,一边追一边骂,气愤的不行。
“看来是遇见同行了啊!”酒肉僧挠了挠蹭亮的大光头,施展身法追向无良道士。
而凌天此时正在极速的狂奔,时而借助虚空之桥横渡虚空,时而施展咫尺天涯躲避毒火,时而捏碎虚空灵符逃避毒刺,可谓相当的狼狈。
虚空之桥如今已经延伸为三百丈,但远远不够凌天逃生,烈火蜥蜴每一次腾越,都有数百丈远,若不是他借助咫尺天涯不断转换方向,早就被烈火蜥蜴轰杀了。
“玛德,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凌天猛然转身,重重的一踏,身体腾起,没落竖劈,四万二千斤巨力带着没落一万八千斤的重量狠狠砸下,正好斩在了烈火蜥蜴的额头上。
砰!
凌天被巨力轰飞,接连撞碎数块巨石,起身后,头也不回的奔向山脚,在他的身上,无一丝伤痕,只是残留着一些尘土。
“吼!”烈火蜥蜴狂吼,双眼更加赤红,他的额头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猩红的血液飞溅出来,无比的狰狞。
两道流光从远处掠来,凌天叫苦不迭,这一头烈火蜥蜴还没打发完,又来了两个真玄强者,真是够背的。
“咦,那边有打杀声,莫非……”凌天心思一转,想到了某种可能,当即立断,向着那片区域前进。
烈火蜥蜴也身形急转,跟着凌天跑向各宗弟子交战的地方。
“玛德,道爷要将那小子扁到冒烟,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无良道士望到凌天的身影,顿时加速,手中赤金八卦炉滴溜溜旋转,赤金火焰腾绕。
凌天率先奔到人群中,闷棍横扫,一大群人应声而飞,此时他身穿荒芜谷的荒海盘山衣,也不怕被人认出身份。
血杀榜上一片哗然,一些敌对荒芜谷的势力趁机大肆言语攻击荒芜谷,将荒芜谷之人描绘的狗彘不如。
荒王此时面色铁青,死死的盯着那极速挥舞闷棍的身影,想要认出他的身份。
他自身不惧那些势力,可他却需要为荒芜谷着想,万一所有的人都针对荒芜谷的人,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会极大的影响荒芜谷的声誉。
可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一号人物,血域拍闷棍抢劫的人也不是没有,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却是头一遭,实在是让他头疼无比。
“少爷,他会不会是金银双煞中的一人?”荒王的一位追随者道,眉心前两道血灵纹熠熠闪光,将他的面容衬的妖异无比。
荒王摇头,道,“金银双煞从三个月前踏入血域开始,就始终是两人结伴而行,他们的灵气也是金银之色,这一人,显然不是他们两位中的任何一位。”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