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因为他可不想在这里发生点什么。在他的想象中,那事应该是甜蜜的幸福的美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担惊受怕会被村里人发现败坏名声,提心吊胆还要“赶时间”,他可不想寻求这种刺激。他更是对刘雅楠的一种负责。
接下来的后半夜,启睿依然闭着眼睛睡不着可这次他的脑海,都是幸福快乐直到天亮。
这里的上学和他想象的也不太一样,孩子们都不一样大,最小的有五岁,最大的十四岁,但他们的知识水平都一样---零,所以总的来说比较好代。他们有数学课,语文课,体育美术音乐,刘雅楠启睿也没有具体的分工,两个人轮流带孩子。
十三个孩子有爱学习的,也有不爱学习的,就像一个好班里会有坏学生,坏的班级里也会有好的学生一样,但大家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体育课。这可要比在教室里学习开心多了。小朋友们玩耍也有了伴,大家在一起,由启睿刘雅楠带着分成两组比赛,什么花样都有。
体育课上启睿表现出自己的天性,像个孩子一样玩的特别开心,如果单让启睿带这群孩子的话,学习好不好不知道,但这群孩子们肯定天天都开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启睿也来到这里有半个多月了,每天早上刘雅楠带吃的来,早上给孩子们上课辅导,中午和刘雅楠一起回家吃饭,下午带孩子们学学美术体育,下午和刘雅楠在山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拉拉手散散步,听刘雅楠说说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大城市,为了这几个孩子回到山里的那些理想。
启睿没什么理想,能和刘雅楠在一起开开心心就是他最大的理想,显然他的理想已经实现了。
晚上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改作业,思考思考人生,刘雅楠偶尔半夜会像第一天那样来陪他聊聊天,使他不再害怕,安稳的睡个好觉。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
直到那天下午刘雅楠告诉亲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刘父发现了刘雅楠半夜会偷偷跑去找启睿。
刘父非常生气,自己可是个要脸的人啊,山里人又那么保守。现在女儿天天半夜和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在一间房里,他可一定要找那个男人问问清楚。
启睿对刘雅楠的爱天地可鉴,不过让他独自去面对那么一个“可怕”的人,他心虚。就好像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他是不会离开刘雅楠,死都不会。可他不知如何去面对刘父向他说明这些。
下午刘雅楠带启睿回到家里,刘父告诉刘雅楠,母亲正在四婶家聊天,让她去看看。刘雅楠离开了。
现在就剩刘父和启睿两人,启睿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自己呼吸都困难。刘父坐在一张高高的太师椅上,启睿在刘父两米处坐着一个小板凳。瞬间矮了半截。
“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刘父端坐着,非常威严。启睿都觉得不太认识坐在这个上面的这个人。
“对不起”启睿来前想了很多要说的话,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句对不起。
“我可听不懂你们城里人的那套,我只知道你和我女儿晚上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让我这老脸往哪放?现在村里人都在背后指着我的脊梁骨,你总得负责吧。”刘父非常严肃地说。
“我负责,我负责”启睿快速答应。
“你怎么负责?连酒都不敢喝,算什么男人。”刘父说。
“我觉得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关系。”启睿要解释喝不喝酒与负不负责没多大关系,还没说完就被刘父打断了,“我不听,除非你喝了这碗酒,否则免谈。”刘父不耐烦地说。
“可我并不认为能喝酒的人就能负责…”启睿还在说自己的观点,被刘父再次打断,“你就说喝不喝,别他妈扯淡,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