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传八极,孔斌也从忐忑不安、激动兴奋的心态回到平静的心态,只有偶尔在白日做梦,也就是俗称yy的时候会显得比较激动。当他心里却相当清楚,一口不可能吃成胖子。yy终究是yy,不可能变成现实。所以他严格按照计划来训练自己。说起那训练计划,那是他从一哥们手里得来的,因为他正在当兵,刚从新兵蛋子里出来。孔斌再一次打电话和他闲聊诉苦时,被那哥们倒诉苦一次,由诉苦主变成倾听者,因此才有了这计划的出炉。
现在的孔斌是完全遵照钟昊的建议,每天4点准时起床,先跑十公里,然后蛙跳半小时,接着再是三百个俯卧撑,三十个引体向上,三百个深蹲,二百个仰卧起坐。做完后就拉拉韧带,打两到三遍拳法,之后就差不多是到了早操时间。到了傍晚,又有两个小时,开始跑步、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拉韧带。上完晚自习后,就跑到小树林里蹲四十分钟马步,也就是站桩。这有利于稳固下盘。一直有古代沿用至今,几乎每个练武之人都站过桩。“练功不站桩,到老一场空。”这是每个练武之人都明白的,孔斌虽人是半路出家,但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日升月落,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十二月份,京都的气温还是很低的,当初都是白雪茫茫,明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也就是十二月十九和二十两天考试,而二十三就清校。这也没办法,毕竟北方有二十三过小年的习惯,而且发展到现在是不管阳历还是农历都是一样;而南方这是二十四过小年,这也确保了南方的学子也有时间赶回去过小年。毕竟在华夏,小年这一个节日有着特殊的意义,是几个比较重要的节日之一。
其实说起来,孔斌在严格意义上来说算北方人。毕竟祖籍在山东,虽然现在搬到了江西的一个小山村里,但家族里还是有过北方年的习惯。如果没人在二十三之前赶回去,那、、、想到自己由于填报学校跟家里不符合,离家前家族里人的表情,一想到这,孔斌心里就直发毛。也正因为如此,孔斌有一年多没有回去了,连电话都打的很少,即使打了也是不到五分钟就挂了。孔斌感觉自己和家里人之间有了一条鸿沟,再也没法回到从前。有时候孔斌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想着想着心里就觉得堵得慌,然后孔斌就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就会通过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
但今年孔斌却格外想回家,离家一年多了,他想家里的人了。想家里宠他却喜欢装威严的爷爷;对他无限溺爱的奶奶;对他严格要求却备加关爱的父亲;对他呵护有加的母亲;还有给他无限欢乐的堂哥堂姐堂弟堂妹、、、这一切都让他格外想念。就这样空斌在这种浑浑噩噩中过了三天,自己怎么考的试,考得怎么样?孔斌没有一点感觉和印象。
考完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二十二号,孔斌向家里打了一次电话,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连对面是谁接的电话都不知道就挂了,那一句话就是:“我明天九点钟坐火车回家。”然而孔斌不知道的是接电话的是他母亲,他听到这无头无尾的话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过了半响才明白那是他儿子的声音,他说要回家。这一刻,她哭了。边哭边跑着回到房间,找到他爸,说道:“儿子他说明天坐火车回家,他说他明天回,呜呜,他总算肯回家了。”他爸,也就是现在孔斌所在的孔家的家主----孔翔,也是一脸激动,但作为男人和这些年当家主所培养出来的稳重还是让他先把妻子给安抚下来,然后才出去找他的父亲,也就是孔斌的爷爷----孔麟,告诉他孔斌要回来的消息,孔麟也是一脸的激动。
孔麟和其妻子周芳婷一生育有三子,老大孔霄,老二孔翔,老三孔杰。其中老大娶的是镇上一个书香门第家的女儿生有一儿一女,分别取名叫孔仁和孔萱;老二则是在读大学时认识了京都李家的千金李嫣,生有一